第39章 愿望(2 / 2)
听着她越发小声的回答,容玄渊笑了:“这么说是朕的错?”
“不不,是嫔妾的错。”
闻安昭不清楚皇帝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事,她想起之前他对她的恶劣态度,怀疑他在故意折磨她。但他是皇帝,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又不能反抗,她只得先服软,心里暗暗记下一笔。
“既然知错,便要受罚。”容玄渊道:“把手伸出来。”
闻安昭直接把手给他,难道他还能把她的手砍了不成!
容玄渊拉过她的手,仔细看了起来,她的手纤细而修长,仿佛是用最上乘的汉白玉雕琢而成。手背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隐隐透着一丝淡青色的脉络,指尖微微泛着淡粉,如同雪地里初绽的红梅,在这一片素白中显得格外醒目。
指甲修剪得极为整齐,只是稍稍有些长,想到上回便是这指甲作乱,容玄渊直接拿剪子给她全剪了。
闻安昭还以为要打她手板,却见他只是帮她剪了一下指甲,更是不解。
她这次来只是想让容玄渊看在她努力练字的份上,对她多加赏赐,对外也算巩固了她的宠爱。即便她知道容玄渊对她并无特殊,但她只需要让后宫中其他人认为他宠爱她就行了。
但出师未捷身先死,容玄渊居然并不喜欢她写的纸,甚至还骂了她一通。本以为白来一趟,却是柳暗花明,容玄渊竟然说只要她让他满意便能满足她一个要求。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她本想尽快回去练字,奈何容玄渊却不放她走了。
“陛下可罚完了?”闻安昭小心地问,她用指腹摸了摸指尖,容玄渊的剪指甲手艺算不上好,还比不上逢春,太深了,她有些不适应。
容玄渊看着她的小动作,眸色一深:“还有最后一步,这次你不要再乱动了。”
“嗯。”
她什么时候乱动过了,闻安昭有些不悦,分明是方才她都几乎要剪到她的肉了,她只能说:“陛下可要轻点。”
两人所思所想完全分岔,但还能奇异地连接上,这实在是让人不知该说什么了。
于是当闻安昭被人压着双手,躺在床上时,还没反应过来事情是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一步的。但是事态紧急,自从上次之后,她便私下请教过许多房中秘术,书上说,若要让一个男人对自己念念不忘,最快的法子便是让他在这方面感到愉快。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其余妃子都是小心伺候着皇上,生怕他感到不悦,没有人同她一般,敢说敢做,还要让皇帝来迁就她。
容玄渊也觉得自己疯了,克己复礼二十五载,第一次在此事上感到趣味,有些食髓知味,上一次便有些过狠了,于是便给了她半个多月的缓和期。
有了第一次的磨合,闻安昭能感到这一次他更加得心应手,仿佛自己变成了一艘小船,只能任由水浪将自己抛向高处,她竟也渐渐体会到了其中奇妙之处。
她看到罗帐金钩上悬着的玉铃铛,仿佛小船上的风铃,摇摇晃晃,发出清越又短促的叮咚声,又迅速被更深的喘息吞没。
一夜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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