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就她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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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最好的时机。但偏偏,她额间的伤并未好全,她的牌子极有可能并会出现在皇上面前。

以后的关键,便在此夜了。

……

“皇兄,如何?静和、霓裳无碍吧?”

容玄钰一直守在文德殿,见容玄渊回来立即起身问道。他至今还未成亲,所以对自己的侄女侄子很是关心。

“都无碍。”容玄渊坐上宝座,“你为何还在这里?”

“皇兄您这话可真让臣弟心寒,您可知,我这一路下江南,不仅颇受折磨,一路上还遇到了五波刺杀!若不是有你给我的威水军,臣弟怕是不能回来见你了!”

容玄钰讲得抑扬顿挫,情感十足,若不是威水军禀报他在船上睡了五日大觉,容玄渊还真信了他这副委屈的做派。

容玄渊登基十年,威严渐甚。他十五即位,因为先皇暴毙而亡,当时大楚外患极甚,又因新帝年幼,北方的匈奴与南方的蛮夷合力攻楚,容玄渊亲自带兵御驾亲征,打了整整四年才让匈奴和蛮夷彻底臣服大楚,又有五年休养生息,让大楚百姓安居乐业,剩余这一年便是在查惩贪官污吏,拔出国之蛀虫。

容玄钰是他亲封的监察御史,前几月抄家了一个大臣,便惹来朝中人人自危,自然也有不少人想杀他。

“既然这波刺杀不成,他们这段时间应当不会再出手了,这几日你便不用窝在怀庆王府了。”

容玄钰闻言,长长松了口气,犹如卸下了一个重担,他行了礼,想要拜别,忽地一顿,似是想起了其他事:“对了,方才皇兄你的意思是那闻安昭并不知道那件事?既如此,皇兄你便快快把解药给她罢!”

此话一出,容玄钰便见他皇兄温和的脸色一沉,竟是直接赶他走了:“好了,你去陪太妃用晚膳吧,她念叨你几日了。”

“不急啊皇兄不急的,你不会已经把闻安昭杀了吧?”

提起这件事,容玄渊更是不耐,直接吩咐人把怀庆王送到太妃那里去。

先皇的后宫如今只剩下太后与太妃,太妃是容玄钰生母,当年也曾抚养过容玄渊几年,也算是他比较敬重的长辈。

提到晚膳,蔡双全便精神了,他立即抱上装着一众牌子的木盘恭敬地向容玄渊展示:“陛下今日可要召人侍寝?”

书案上的奏折都快堆成了山,容玄渊哪有心思召人侍寝,正欲挥手让蔡双全下去,手却顿了顿,目光在牌子上一扫,沉声问道:

“为何没有闻安昭的牌子?”

蔡双全一愣:“陛下,您忘了,楚宝林的脸还伤着呢?”

“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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