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昭关院（1 / 1）

看伍子叙满脸无奈，南河问：“你不是这样想的？”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要成为程南将军那样文武双全的人，自然是要好好读书的。”说起自己的偶像，伍子叙一脸憧憬，“我要买纸，嫂嫂，你们铺子里这些纸是在哪里买的？听上去很便宜哦。”

张北辰微微昂首：“这可是我们自己造出来的。”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只是现在还魂纸的名头还不够响亮，愿意买的人不多，所以我才来‘贿赂’你，想通过你做昭关院的生意。”伍子叙是个直肠子，张北辰跟他说话也不拐弯抹角，“这次我们来探路，带的纸不多，你若同意，帮我们打通关节，我们可以把纸张送进昭关院。当然，第一次是白送，第二次就得收钱了。”

伍子叙点点头：“这件事我得和我爹商量一下。”

昭关院的事情算是差不多了，有伍子叙从中斡旋，甚至比南河想象的更加顺利。张北辰带去送给伍子叙的还魂纸，他都分给昭关院的学生们了，大家对还魂纸都挺满意的。

张北辰还没有来得及送第二批，伍将军已经派人上门买了。一番沟通，定下了合作方案，昭关院按月购买，每次五千张，做的是长期生意，南北商行的生计算是保住了。

其余几家书院虽然不像昭关院一样可以全院统一购买，但南北商行第一次白送还魂纸也起到了很好地宣传作用，有不少书生愿意到南北商行来买纸了。

那天回来的路上，南河问张北辰程南将军是谁。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爹是探花郎，同年的榜眼是林鹤梅，他们两个当年一起在南国子监读书，后来我爹被林鹤梅压了一头，不爽了许多年？”

“记得。可是这与程将军有什么关系吗？”

“那一年的状元，就是程南。”张北辰笑道，“我爹嫉妒林鹤梅，却不嫉妒程南，因为程南实在是太优秀了。在南国子监读书的时候，人们将我爹和林鹤梅称作南国子监的双星，但比起北国子监的程南，他们根本不算什么。”

北国子监的翘楚，京城程家的麒麟子，才高八斗，四海闻名。

程南年少时，是整个国家的传奇，人们都知道他一定会成为状元郎，好奇的只是他多大年纪去参加科举。

事实上，当张至亭和林鹤梅知道程南与他们同年参加科举，他们两个就自认倒霉，一心争夺榜眼之位。

“状元？那程将军现在是弃文从武了吗？”

“弃文从武？哎，是我没说清楚。程南十七岁参加殿试，那一年他既是文状元，也是武状元，也是我朝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文武双状元。”张北辰笑了，“程将军是伍子叙习惯的称呼，其实更多的人称他为国公。他既是一品丞相，负责文臣吏治，也是一品太尉，手中执掌兵权。”

南河惊讶地说不出话。

十七岁时，她还在为了高考拼搏着，那么努力，都不敢说一定可以考上清华北大。

有些人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告诉其他人：你还需要更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