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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

    沈溪年还在胡乱挣扎,指甲几乎要嵌进身边人的胳膊,嘴里“呜呜”地吐着泡泡,眼里全是惊惶的水光。

    湍急的水流里,身边人稳的像是一道不退不让的石桥,他先把沈溪年往上推了半尺,让少年趴在冰凉的青石板上,自己才攀着石缝爬上岸。

    沈溪年的眼前一片光怪陆离,晕开的黑色混合着分辨不清颜色的光点,只剩下沉重无力的四肢和无法呼吸的闷疼胸腔。

    恍惚间,沈溪年感觉到那股从始至终稳而有力的胳膊将他翻了过来,一只手托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他的后背。

    沈溪年不受控制地吐出呛在喉咙的河水。

    身边人将沈溪年翻回来,手指抵在沈溪年的脖颈间,似是在确定沈溪年的状况。

    过了一阵,沈溪年终于缓过些力气,睁开眼睛。

    对方的衣裳也湿透了,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落在结实的锁骨上,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能说话吗?”

    青年的声音比河水温和些,清朗中透着沉稳。

    他见沈溪年只是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便不再多问,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虽然吐出了积水,但沈溪年的意识仍旧不算清晰,眼前摇摇晃晃、朦朦胧胧,可刚才睁开眼时的惊鸿一瞥,却把青年的面容深深刻进了脑海里。

    再次睁眼时,沈溪年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

    沈溪年几乎是第一时间掀开马车帘,发现马车就停在乡试的江南贡院不远处。

    他愣愣放下车帘,手边的矮几上摆着个青布包袱,打开来,里面是一锭新磨的徽墨,一刀上好的宣纸,还有支笔杆光滑的狼毫笔。

    旁边的食盒里放着两个白面馒头,一块酱肉,甚至还有个用帕子包好的蜜饯。

    而放在食盒旁边的,是沈溪年本以为沉入河底的文牒。

    自江南贡院考试出来后,沈溪年在贡院周围转了三天,从晨光熹微等到暮色四合,问遍了所有赶车的脚夫、卖茶的商贩,都没人知道那驾马车的来历。

    九月,秋闱放榜。

    沈溪年名列第一。

    少年解元。

    ***

    那一次相遇,如果不是裴度,沈溪年不仅会错过乡试,说不定还会丢了性命。

    更不会有之后发生的种种。

    然而,沈溪年心心念念了三年才和恩人重逢见面,现如今却是人鸟有别。

    此时此刻被挂在后院的沈啾啾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回到前院,回到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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