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第七根肋骨(1 / 2)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梁爽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那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让白玉泉骤然低头。
她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将散落的发丝黏在她颤抖的颈侧。
那纤细的脖颈上赫然印着几道紫红色的指痕,边缘已经泛出青黑色,像是被铁钳狠狠掐住过。
指痕深深凹陷进肌肤,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见,仿佛能看出施暴者当时的疯狂与狠毒。
白玉泉的指尖悬在那触目惊心的掐痕上方,想象着那双罪恶的手是如何掐住她脆弱的咽喉,如何剥夺她的呼吸,如何看着她痛苦挣扎却不肯松手......
他的目光下移,她单薄的衣衫领口歪斜,露出锁骨处大片淤青。
那片青紫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肩头,像是被人用重物狠狠击打过,皮肤下毛细血管破裂形成的血点密密麻麻地分布在淤青周围,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狰狞。
白玉泉的目光扫过她身上每一处伤痕,他悬空的手指颤抖着,连为她拨开额前碎发都不敢,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在控诉着他来迟的罪过。
一股暴戾的情绪在他的胸腔炸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手臂肌肉绷紧到发颤,却在触及梁爽的瞬间化作春风般的力道——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他连拥抱都要斟酌着力道。
他的指尖轻轻抚上她凸起的脊椎骨节,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那是猛兽收起利爪后,用最柔软的肉垫安抚伴侣的本能。
''解药。''
白玉泉的声音极轻,却像一把薄如蝉翼的刀,贴着胖头的喉管缓缓划过。
他连语调都未抬高半分,可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戾气翻涌如深渊恶鬼,森冷得让人骨髓生寒。
胖头浑身肥肉猛地一颤,像是一坨被钉在砧板上的死肉,冷汗瞬间从毛孔里炸开,顺着肥厚的脖颈滚落,在肮脏的衬衫上洇出一片深色水渍,像是被死亡舔舐过的痕迹。
他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呜咽,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困兽:\"白、白少……这药……没有解药啊……\"
白玉泉微微偏头,唇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可眼底的杀意却浓得几乎要溢出来。
他垂眸凝视着怀中人,纤长的睫毛在梁爽的脸上投下颤动的阴影。
他喉间翻涌着铁锈味的怒意,当那些施暴者的面容在他脑海中闪过时,他咬肌绷紧到几乎能听见骨骼的哀鸣。
可当梁爽的睫毛像受伤的蝶翼般轻颤时,他沸腾的杀意突然凝滞。
所有的暴戾都化作落在她发顶的那个战栗的吻,那么轻,又那么重。
催情药的药效让梁爽的肌肤泛着不自然的嫣红,像朵被暴雨打湿的玫瑰。
\"如意。\"
白玉泉忽然抬手,掌心轻轻托住她滚烫的脸颊。
''闭眼。''
他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心口,仿佛要用血肉之躯为她筑起一道屏障。
梁爽的呼吸顿时乱了节奏,无意识地将脸颊更深地蹭进他掌心,像条搁浅的鱼渴求最后一滴水。
白玉泉的喉结狠狠滚动,脖颈上暴起的青筋蜿蜒至锁骨,最终却只是不动声色地将手掌收得更紧。
他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覆上她滚烫的耳廓,拇指指腹摩挲着那枚充血发红的耳垂。
所有外界的声音都被他的身体和手掌筑成的屏障挡在外面——他不要她听见半点肮脏的声音,不要那些污浊钻进她的记忆,更不要她在这种情况下失去理智。
梁爽的世界骤然安静,耳畔是白玉泉胸腔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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