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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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人除了消失不见的江慕闻和江序月全都落了狱,江故月因为是外嫁妇,许袭元又一力保她,所以暂时没有被抓。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大雨磅礴,泥水无情的崩落江序月单薄的身子。

连流浪汉和野猫都找了遮雨的地方,可是江序月却没有。

人都知道她是刺杀皇帝的人,只有这个破烂肮脏的角落才是她的容身之处。

其他地方,别人都会忌惮皇帝而把她赶走。

冷——

江序月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青石板的凉和雨水的冷混杂在一起变成彻骨的寒意侵进她的五脏六腑。

昏暗的天映出她的脸色铁青。

“贱人!”

后腰猛的被人踹了一脚,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踢死。

江序月模糊的视线落在那个被四五个侍女撑伞站在那里的妇人。

她一身绛色衣裳,眉目的恨像是要把江序月拆骨入腹。

“就是你杀了我女儿?”

江序月就算不认识,从她的话和言行举止中也能知道她是孚安的母亲——礼亲王妃。

“你的女儿,多次害我,在宫中亦想毁我清白,置我于死地,我为何杀不得!”

江序月眸子像是淬了毒的利刃,心中的恨意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给我打!”

礼亲王妃嘴角颤抖,恨不得亲自上手把眼前目中无人,死不悔改的女子给撕了!

密密麻麻的拳打脚踢落在江序月的身上,她根本无力反抗。

许是疼的麻木了,江序月闭眼再睁开,雨已经不下了,不知过了多久。

她嗓子火辣辣地干疼,人来人往依旧对她驻足观望。

“王妃每天都要来找人打她,估计没多久她就要死了吧。”

“不会,江家除了江符都被流放了,陛下还在犹豫要不要杀了他们父女,王妃不会擅自动手的。”

议论声落在江序月的耳畔,她闭眸养神,已经不想谋划什么了。

死,是她做的最坏的打算。

“今天把她给我绑在马上,拖也要拖死她!”

犹如鬼魅的声音猛的钻进江序月的耳边,让人忍不住一哆嗦。

她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被一根长绳绑在马后。

不少人觉得残忍忍不住唏嘘,却被礼亲王妃给骂了回去。

嘶——

疼……

后背,身上像是灼烧一样辣疼,她已经看不清自己身上衣服原本的颜色了。

如果就这样死了……

她想着,想到了陆晏观。

刺啦一声——

她心惊肉跳的内心猛然停住,拖得翻滚的身体也猛然甩到了一旁……一旁的男人的怀里。

她没有看到那道黑影是怎么把那绳子斩断地,但是她一睁眼就看到了陆晏观。

江序月以为自己要死了,出现了幻觉。

可是他抱得她很紧,身上的伤口也被勒的生疼。

江序月摸了摸眼角的湿润,鼻尖止不住的酸涩呼气:“阿晏……陆晏观……陆晏观”

“陆晏观——阿晏……”

她不断的喊着陆晏观的名字,忍住要发出哭腔的声音,这么久累积的委屈和伤痛要爆发,却被她隐忍在紧咬的唇齿后。

他变了,不似从前的意气风发,多了战场洗礼过后的沉稳持重。

只是低眸时眼里的爱意却像经年的古树越发浑厚。

他声音变得有些暗哑,少了从前的清爽舒朗,朝着那边的一对璧人道:“劳烦嫂嫂替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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