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莽冲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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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书有了困意的时候江序月才回来,见她面容疲倦,连忙将收拾好的床铺铺展开来。

“姑娘,大公子今夜来寻你,奴婢说您去六姑娘院子了。”

江序月点了点头:“他来做什么?”

“大公子留下了几封厚厚的信封便离开了,也没说什么。”

江序月来了精神,让央书把那沓子东西拿出来。

她看了许久,眉头紧皱,上面全是一些孩童女子买卖的身契,还有一些罗家和笼山那群劫匪来往的书信。

皇帝那几日一直在为笼山和翠山猖獗的盗匪发愁,罗家还敢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和劫匪有生意来往。

江序月盯着那些斑驳凌乱的信封定定出神良久才将那些东西小心收拾起来。

“对了,最近可有黎姐姐的消息?”

央书猛然一顿,似是想起什么一样,懊恼的拍了拍脑门:“你瞧奴婢这记性。”

她声音突然变得细小,十分谨慎道:“前些时日有个小孩子从后门送来一封信,奴婢看封笔人是云黎姑娘。”

“姑娘那几日一直在忙着修书的事,奴婢就暂且搁置了。”

江序月让她把信拿过来。

上面的内容忍不住让她一惊,景殊没死——!

云黎说她离家出走后一直朝东走,如今虽然怀有身孕走走停停全当疏散心结了。

可是她无意中途经一座陵墓,因为地势太过复杂迷路了好些天,竟然又遇到了为亡母守陵的景殊。

原来当初景殊在息城私自屯兵是被皇帝授意,两人做了一个交易,那就是景殊假装代表东南三州谋反,皇帝可以顺理成章借这个事由收回东南三州的兵权。

景殊唯一的目的从来不是谋权,而是为了让自己母亲的灵可以入皇室宗祠,孤魂有处可归。

江序月了然,哀叹一声,世间之事原早已有定数,即便她该知道皇室之间的利益争斗十分激烈,却没想自己一不留神也竟然卷入其中。

她将信又塞回信封,目光一垂发现信封底处还暗藏着一张十分微小的纸张。

江序月拿了出来,上面寥寥草草写着:你是我小姨子,别怪我没提醒,景奕手段深沉,权大者甚避风头。

看完后,江序月将纸条赶忙又塞回信封,想了想又拿了出来。

这一看就是景殊的字迹,难不成黎姐姐已经和景殊在一块了?

景奕是皇帝,心机手段自然较常人高一筹,父亲身在文官之列并不许多担忧,外祖长年退隐官场,虽身负盛名,却并无实权,也无需多忧。

罗氏到如今都没露出马脚,她必须抓住这次罗家的机会让罗氏把当年的事抖落出来。

隔了几日,央书送来一张礼亲王府的请帖,孚安举行了一场花宴,请的都是亲朋好友,她都不认识。

央书为江序月理着衣襟,不由担忧:“郡主必然不安好心,姑娘此去一定小心谨慎。”

江序月点头:“自然……,你在府中先帮我收拾好海月山川志的几册副卷。”

央书点头应着。

江序月走后的半晌,昏黄的夕光落在轻风吹起的薄纱之上,错落相隔的书架前翻滚着腾腾尘雾,细腻缥缈。

“姐姐——”

央书将江慕闻送来的那沓子书信纸张收拾到一半便听到庭院中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央书起身,见一道蹁跹的身影朝着屋子这边跑来,细细看来是江故月。

“央书,三姐姐去哪了?”江故月探着身子朝里看去。

央书连忙起身福了福身子:“姑娘去礼亲王府参加花宴了,奴婢去为姑娘煮些茶汤,请姑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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