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两人（2 / 2）

有些失态，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了别扭，声音也没有往常的温和：“因为多日病着，脑子不好使，忘了——”

陆晏观顿了顿声，他似乎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问了句：“病可好些了？”

江序月应他的话：“年幼时带着的病根，温养也只可缓解。”

两人一问一答，气氛僵硬又生涩。

央书将那金子硬塞给陆晏观，退到江序月身后，低声提醒她该离开了，她才回过神自己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也不知这几日是累着了还是怎么，江序月比往常要累，胸口闷闷地。

连休息都十分不舒服，日常修补文字也心不在焉，恍恍惚惚总觉得是病更严重了。

那吕嬷嬷的下落并不明了，自己的药也让祁渌换了，按理说不该更严重啊。

江序月甩了甩手中的笔杆，脑子里总是会想起那日陆晏观对上苏欢坚毅的目光。

他身后的女子看着娇弱美丽惹人怜爱，男子都该喜欢这样的吧。

意识过来自己想什么，江序月拍了拍额头，懊恼暗道不过是同他有交易罢了，管的那么多做什么，真是糊涂了。

央书端着几份精致的小点心，底下还压着一封书信。

江序月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封书信吸引了，她刚接过手，央书就在她耳边低声道：“风顺那边有消息了，吕嬷嬷就在风顺边城一带出现过。”

江序月暗道：“原来在那！”

她自顾自打开信封，里面大多是思念她的话语，并希望她去风顺住上一段时间。

央书低眉看着江序月沉思，略过了一会，她直起腰身，薄声道：“我们去见父亲。”

央书点了点头，两人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前院。

彼时江符和罗氏眉色雀跃不知在商量些什么。

见到江序月来了，两人才正回神色。

“序儿，你来是有何事啊？”江符先开口问道，罗氏轻啜了一口茶，眼皮也不抬不去看江序月。

江序月为了正事来的，把风顺外祖家来的信递给江符，声音轻快：“外祖思念女儿，想着可以去风顺那边住上一些时日，敬些孝道。”

“父亲可愿……”

江序月话还没问出口，江符朗声笑道：“序儿如此有孝心，为父甚是欣慰。”

“只是风顺路途遥远，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前去能不能行？”

江序月目光黯淡了几分，有些失落，她想问父亲的是可不可以同她一起回去看看，哪怕是不在那常住，作为女婿替已逝的妻子回去看看也好。

看来，父亲是有意避开她的问题了。

江序月声音闷闷地，连带着刚才来时的轻快都减弱了几分：“女儿一人可行。”

江符欣慰地看着她：“序儿长大了，为父就少操心了。”

罗氏在一旁轻声细语附和着：“要说三姑娘才是主君的贴心小棉衣，我们故儿整日疯跑没个正形，多让主君费心了。”

江符哈哈一笑，眼角都弯了起来：“故儿还小，总是顽劣些，再大一些就能和序儿一样懂事听话了。”

罗氏连声附和，两人一唱一和说话，江序月插不上嘴，目光落寞地回降雪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