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4你来一个试试(2 / 4)
; 那沉默仿佛有千斤重,大家伙这才感觉不对劲了,所有人都惴惴不安,暗自猜测圣心何在。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皇帝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平静:
“这几日,朕听说,城里热闹得很啊。”他顿了顿,“说了陈家,又说顾家。众位爱卿都在朝为官,消息想必比朕更灵通。
你们……谁来跟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轻易接话,触怒天颜。
众人的目光或明或暗,有的人瞟向了站在队列中间的陈知礼,只见他身姿挺拔,面色沉静,仿佛局外人一般。
沉默持续了许久,久到几乎让人以为皇帝会就此作罢时,一个身影从御史行列中站了出来。
正是那位以“敢言”著称的方御史。
他手持笏板,躬身道:“回禀皇上,臣……确实也听闻了不少市井流言。”
他清了清嗓子,似乎努力让自己的话显得公允,“臣以为,无风不起浪。关于陈知礼陈大人之事,臣觉得那些话……也并非全无道理。”
他抬起头,目光转向陈知礼的方向,语气变得有些锐利:“陈大人赴江南任职三年有余,回京不过一年光景,便一下子拿出了这许多新奇方子,涉及农、工、商诸多领域。
臣愚钝,实在难以相信,这些利国利民的良策,皆是陈大人回京这一年之内所想出来的。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在前几年,于江南任上便推行开来?乃至推广到全大珩?
若能早几年惠及百姓,岂不更好?此其一。”
“其二,关于香皂、白糖等物,其利甚厚。臣以为,此等关乎民生的生意,不该尽数交由顾家经营。
陈大人与顾家乃是姻亲,如此安排,难免惹人非议,这私心……是否过重了些?”
他顿了顿,又将矛头指向了顾家:“至于那些议论顾家之语,臣以为,也并非全然荒谬。
想我大珩,十年前仍是战事不断,将士伤亡惨重。
顾家行医,不说百年,六七十年之底蕴总是有的。既有如此精妙之外科医术,自然该早早报效国家,传授军医,若早行十年,不知能挽救多少忠勇将士之性命!
顾家迟迟未献,直至今日,难免令人心生疑虑,是否……有待价而沽之嫌?”
这一番话,看似公允,实则刀刀见血,将市井流言包装成了看似合理的质疑,在大殿之上公然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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