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果然有鬼(2 / 3)
么用?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把自己嘴巴用线缝起来。
几位族老跪在后面,脸上兀自带着不服,却又不敢放肆。
王县令惊堂木一拍,开始按流程问话。
先是琼花哭诉冤情,然后是柳氏和六婶强做镇定、言之凿凿地说亲眼所见窗台上和房间地上有男人鞋袜衣衫,且琼花当时确实鬓发散乱、衣衫不整。
族老们则反复强调族规森严,必须严惩。
案情似乎对琼花极为不利。
王县令听得眉头紧锁,下意识就想顺着族老的意思,将这定为通奸案,尽快结案,给两位京官一个“明断”的印象。
然而,每当他的审问要滑向简单粗暴的结论时,旁边总会适时地响起一个温和却精准的声音。
“王县令,”穆云微微倾身,语气平和,“本官听闻,这涂琼花年方十九,嫁入涂家三年。
其夫涂宏纬去年方通过院试成为秀才,可是如此?
期后因公公新丧守孝,故而夫妇二人至今未有子嗣,是么?”
他看似只是确认细节,却巧妙地点出了两个关键:涂宏纬新晋秀才,以及守孝期无子。
王县令一愣,连忙称是。
过了一会儿,当王县令又想忽略某个细节时。
陈知礼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了口气,仿佛不经意地开口:“王县令,涂宏纬似是独子?其生母亡故已有十余年?现任继母柳氏进门也有十年了?似乎继母……也未曾有所出?”
这话如同一滴凉水,溅入了油锅!
独子、守孝、无子、年轻的继母、同样无子……这些词串联起来,顿时让案情蒙上了一层更为复杂的阴影。
堂上堂下,稍微有点心思的人,都从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王县令冷汗又下来了,他发现自己完全被两位大人牵着鼻子走,而他们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直指案件的核心疑点!
他不敢再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推敲起来。
陈知礼面色沉静,心中却早已思绪千转。
他上辈子活到六十多岁,历经风雨,于刑名断案一道虽非专职,却因个人喜好而极有心得,经验老辣。
此案从一开始就透着蹊跷。
通奸何须选择白天?还留下如此明显的物证?
那涂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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