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全都傻眼了(2 / 4)
莫非王臣’?”
老族长一怔,似乎没料到对方会突然这样说,这话他怎么接?
不能接啊!
陈知礼不等他回答,继续冷声道:“尔等所言族规,大得过《大珩律》否?
律法明文,人命关天,凡刑狱之事,皆需由官府审断,岂容尔等私设公堂,动辄以‘沉塘’酷刑处置人命?
此乃藐视国法,形同谋逆!”
“谋逆”二字一出,所有涂氏族人脸色骤变!
老族长更是手一抖,藤杖都差点脱手。
这个帽子扣得太大了!
“再者,”陈知礼目光如电,射向那老族长和几位族老,“尔等口口声声称此妇行止不端,证据何在?
既然是丑事?对方人呢?奸夫人呢?光惩罚一个人吗?
还是说你们仅凭猜测,或是某些人一面之词,便可定人生死?
若其中另有冤情,尔等今日之举,与杀人害命何异?
涂氏百年清誉,莫非就是要靠滥杀无辜来维系吗?”
他的话语一句比一句重,一句比一句犀利,如同重锤般敲打在众人心上。
那老族长被驳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身后原本气势汹汹的族老和壮丁们,也在这强大的官威和法理面前,露出了迟疑和畏惧之色。
池塘边的气氛,瞬间逆转。
陈知礼那番义正辞严的诘问,瞬间镇住了场子。
涂氏族人面面相觑,那几位族老更是脸色铁青,握着藤杖的手微微发抖,方才那不容置疑的权威气势,在“谋逆”二字和凛然国法面前,已泄了大半气。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僵持时刻,人群中忽然踉跄着冲出一个年纪略长、约莫二十六七岁的妇人。
她发髻微乱,脸上泪痕交错,扑倒在老族长面前,不住地磕头,声音凄惶哀切:“老族长!各位叔伯!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就饶了琼花这一回吧!
她年纪轻,或许是一时糊涂才做错了事……咱们、咱们就把她休了,让她回娘家去,从此不再是涂家的人,行不行?
只是万万不能沉塘啊!毕竟那是一条人命啊!”
她磕头极重,额头很快便见了红印,哭声悲切,不似作伪。
陈知礼目光微凝,看向这突然出来求情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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