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面包房的云朵面团816(3 / 3)
去,年轻松鼠咬了一口,突然说:“这是爷爷每天坐在门槛上晒太阳的味道!
还有……还有他给我补袜子时,线团滚在地上的味道!”
老松鼠笑得眼泪更多了,把面包往他嘴里塞:“快吃快吃,路上肯定饿坏了。”
月亮升到最高处时,面包房里挤满了客人。
小獾和妈妈分吃着蜂蜜面包,黄油沾了满脸;两只小麻雀站在烤箱顶上,分享着剩下的“约定面包”
,翅膀碰在一起,像在跳影子舞;老松鼠和孙子并排坐着,年轻松鼠正用贝壳给爷爷做小勺子,说要用来吃明天的面包。
团团靠在门边,看着这一切,觉得比烤出最完美的面包还要开心。
他抬头看了看月亮,月光像融化的牛奶,淌进面包房,落在每个人的笑脸上。
铜铃铛偶尔响一声,是风在说晚安,面包的香气混着月光,飘向更远的地方,像在告诉所有赶路的生灵:这里有热乎的面包,有等待的温暖,有能找到家的味道。
夜深了,客人们渐渐散去,小獾留下了完整的木牌,小麻雀们的羽毛插在门口的陶罐里,老松鼠的藤筐里装满了新烤的贝壳面包。
团团收拾好面包房,把最后一块“月光面包”
放在窗边,留给晚归的夜行动物。
他躺在面粉袋堆成的小床上,听着烤箱冷却的“滋滋”
声,像谁在哼摇篮曲。
梦里,他的云朵面团越揉越大,裹着月光、晨露、还有所有生灵的念想,烤出了能铺满整个山谷的面包,每个面包里都藏着一个家,一个约定,一个等待的终点。
月光透过窗户,在他背上的白刺上撒了层银辉,像给小刺猬盖了床星星被,暖乎乎的,软融融的,直到天亮都不会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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