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怜惜(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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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收心,与收我的命有何区别!”

    乌维言:“……”

    “……这么严重的吗?”

    他讪讪一笑,尴尬道:“我还一直以为,是因为屠军师的谶语方便你玩乐,所以你才愿意信他。”

    “如若他的谶语是要你读书习武来续命火,恐怕你早就哭着喊着他是个神棍了……”

    越清音凉飕飕瞥他一眼,腰间的玄黑匕首寒光湛湛。

    乌维言立即改口:“越将军此举确实有异,不知越姑娘有何高见?”

    越清音在马背上坐直身子,正色道:“我爹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刁难我,他肯定有不得已而为之的缘由。”

    “而放眼整个大昭,能让他做‘不得已’之事的人,那可是寥寥无几……”

    乌维言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难不成是圣上的意思?可是圣上怎么会干涉臣子家子女的教养??”

    他话到一半,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令人生厌的面孔,想起那人对越清音上下打量时的垂涎神色,一时忍不住攥紧了马鞭。

    “……是因为那道婚约吗?”乌维言问。

    越清音沉重点点头:“我怀疑是。可我爹太会管人,营中口风太紧,所以只能同你出来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京城那边的消息。”

    乌维言不疑有他。

    直到两人的马匹停在一栋灯火辉煌的三层红漆木楼面前。

    他安静地端视那块笔迹飞舞的牌匾几息,而后一言不发就掉转马头,逃命似的要往回窜。

    然而已经迟了,越清音扬手一鞭就将他卷落了地。

    乌维言被马鞭卷得难以动弹,却仍倔强地在地上咕蛹。

    见越清音死活不肯放他离开,急得脸红脖子粗地朝她大喊:“军中不得狎妓!”

    “别怕,”越清音体贴安慰道,“这是男风馆,该说狎小倌,不是狎妓呢。”

    乌维言又羞又恼:“你你你我我我这这这……”

    越清音愉快地无视了他。

    她将那枚鼓囊囊的影青荷包捧出来,朝迎上前来的花楼干爹开朗笑笑。

    “请问,平常来往京城与融州的商客,都爱找哪些小倌呢?”

    *

    越柳营,郭修谨的副将帐篷内。

    越逢平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抱着胳膊,懒洋洋地看郭修谨试大红婚袍。

    郭修谨是个嘴碎的,手脚忙得慌,嘴巴也不闲着,乐呵呵道:“前些日子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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