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全都(2 / 5)
回去的。
不知道他们多久能找来这间屋子,但眼下大门被堵,已经无法再从大门离开。
慕相玄带越清音回到桌边,从花窗往下望,又见八九人马错落守在望月坊外,个个抱着长绳,拖着军棍,一副随时都能动手行刑的凶煞模样。
越清音原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懵了,喃喃道:“看来明年的今日,就是我与二哥的忌日……”
她恍惚念叨着:“没想到,结拜起誓这么灵验,竟然真会同年同月同日死啊……”
慕相玄:“……”
任由她迷糊咕哝,他在旁边冷静地想,走窗户也行不通了。
他回过头,踢了下歪扭躺在地面的小倌们,一针见血道:“别装了,老实说,这儿有后门吗?”
靠前的紫衫小倌顿了顿,睁开些许眼缝,暗自忖度。
今夜他们来这上房,听闻两位客人只想听故事,起先也高兴了好一会儿。还以为遇上了能省心服侍的好客人,没承想……那姑娘实在太能喝了!
紫衫小倌有些后怕,原本见那姑娘没什么欢场经验,他还耍了个滑头,没有让兄弟们一起陪饮,而是与十九位兄弟轮番陪她喝。
若有懂行人在场,定要说他们人多欺负人少、忽悠小姑娘。可谁也没想到,十几圈下来,酒量浅的兄弟已经话都说不利索了,她的酒意才刚刚上脸……
幸亏他见多识广,认出人中酒仙,急中生智与兄弟们齐齐装醉躺倒。不然陪她喝完今场,恐怕他们得不省人事昏睡个三天三夜。
然而糊弄没心眼的小姑娘容易,想骗面前这少年却困难。
他没说多余的话,只是肩背劲拔地站在他们身前,冷冷地睥下来,就让人感觉后颈一阵阵发寒。
紫衫小倌率先不装了,睁开眼睛嫣然一笑。
“这位爷说笑了,这儿是花楼,既怕小倌卷款逃奔,又怕客人背债潜逃,怎会有后门呢?”
慕相玄安静看他片刻,从怀里抽出张官印鲜红的银票,夹在指尖朝他晃了下:
“能在复杂边关经营这么久的花楼,应该有些不凡之处吧?”
常年在边境游走,他也遇过不少三教九流,这些是非云集的场所,不可能没有半个藏匿躲事的后手。
银票发出悦耳的纸张脆响,房间里的其他小倌都精神抖擞地“清醒”了。
“呀,爷是个明白人!”
花蝴蝶们将酒意伪装甩到脑后,鲤鱼打挺起来,争先恐后道:
“实不相瞒,我们这儿确实有些门道!虽说没有后门,但藏人之处,花楼里多的是呢!”
唯恐慕相玄不信,他们速速引他看上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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