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过去】(2 / 3)
妈妈突然离开,你们也措手不及。”
“叔叔舅舅、舅妈婶婶,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公司有困难,就不用给我打钱了,我用不到那么多钱。”
“这不是钱的事,你怎么能这么想。”婶婶说了一句,另外三人却没有接话。
婶婶愣了下,见首座的卢琦舅舅缓缓开腔,“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药的事,我帮你琢磨琢磨的。”
他说完,拿起筷子,“先吃饭吧。”
大人们纷纷附和,卢琦坐着没动,拿出手机。
半分钟后,舅妈和小叔手机各传出了消息震动。
卢琦握着手机,“舅舅、小叔,托人办事的红包,我先转过去了,要是不够,你们再和我说。”
“时间不多,求求你们、拜托了。”
舅妈本想把钱退回去,看了眼数额,顿住了。
“小琦,你小叔怎么能要…”婶婶刚一开口,被丈夫在桌子下踢了一脚。
她转头,怒视丈夫。
他无视了妻子的目光,给卢琦夹了一块肉,“行,叔知道了,吃完饭马上给你弄。要是真的没有办法,小叔再给你买一条金毛,保证比你现在的更好更漂亮。”
“买什么买!”婶婶摔了筷子,发火喝道,“她住校呢,哪儿养狗?这条救回来还不知道往哪儿送呢!”
卢琦接过夹来的肉,轻声道,“谢谢小叔。”
隔天晚上,新一袋鲜血输进了奄奄一息的小狗体内。
又是隔天,一支带着冷气的药,越过大洋,交到了卢琦手中。
她和医院签署了无责任协议,医生接过她拿来的药,一点点推进了露露的身体里。
卢琦站在笼子前。
整整半个月,这个住院区里的宠物换了四五波。
住在露露上面的边牧去世了,住在露露旁边的拉布拉多康复出院了。
医生说,他从没有见过细小治疗这么久的狗。
“露露…露露……”卢琦低低唤它。
拨开小狗的毛发,底下是松弛的皮肤、凹陷的骨架。
它听见了卢琦的声音,睁开眼,用一双湿漉漉的圆眼,疲惫而全心全意地望向她。
枯瘦的前爪撑起身体,它一如既往地朝她蹒跚爬来,身后留下一串血痕,那条尾巴上的毛也被剃光,光秃秃地垂在血里。
卢琦抚着毛色黯淡的小狗脑袋,她贴着它的头顶,颤颤哭泣。
“我没有办法了露露,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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