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温闵成其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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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夫,没有对自己的妻妾尽到应尽的责任,导致后宅妻妾之间血腥不平,乌烟瘴气,而他径自在外面多个清净?明明是滥情,却自愈苦情的标榜自己是在寻找感情寄托,为家族子嗣劳心劳力?

为人父,没有尽到标榜和管教的义务,导致他的嫡女骄纵善妒,庶女如同家畜一般,被圈养在庶女苑中,明明正是孩童般的烂漫年纪,给几个粗糙的婆子管的,失去了孩子最基本的欢声笑脸,唯一一个在外面长大的,算是有点主意的温妍,却是与温妁不乘多让的骄纵性格,如今,不过勉强是从温府中,闹到端王府去了。

为一家之主,却是总将事情推到后宅女人头上,出了点事第一个找人问罪,绝不想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别人替他承担起本该他所承担起的一切?

若他有一心为民,劳苦功高到记不得后院妻妾也就罢了,可他看着的位置,从来都是上面的方向,想着的是权倾朝野,是温家门楣高于这个国家里任何一个大家族的位置,想的是能掌握和主宰一切的力量。

他连最初他仅有的优点和骄傲也没了,亦或者说,他已经忘记自己的出仕目的了?

还是,他的目的从来都只是这个?

可就算如今,他也不该丢掉自己的立身之本的,他忘记了,没有这些,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都可以是别人的。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官员,从来都是如此。

国家在历史以及这片土地上,也是如此。

想来是想到自己这些年究竟错失了什么,又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温闵成哭了,哭的惊天动地,哭的肆无忌惮,哭的整个府中除了她与一直在身后陪着他的管家仲术,也就剩下不远处还在自己玩着树上薄雪的女人,已经没有了神智,却依然没有离开他的女人。

风声呼啸,清冷笼罩了整个温府,温府之中若说哪个院子里的人最安静,没有私自出走的奴仆的话,怕也只有温妤的南山苑了,府中如何现在都需要人手暂做打理,原本跟在老太君身边的莫苼婆婆之前来找她借人手。

温妤明白即便是现在,温闵成也是没想将温府内院交给她来打理的,索性也不在这个时候挣较什么的,二话不说,将府中除了李婆婆,连翘,青儿,还有秦时秦月两兄弟外,都将人借了出去。

这些人出去,原本就安静的南山苑,这下更安静了。

天空中又飘起雪来,这次不是鹅毛大雪,倒是细碎的绵延小雪,将整个梅花开的正好的南山苑,再次铺上了一层皑皑雪白。

院子之中,青儿带着温雅在走廊下奔跑玩耍,时而跑到廊下,时而在院子里的树木之间躲迷藏追逐,连翘扫着飘到廊下的雪,生怕过后结冰不好撒早有人摔着滑了,而李婆婆便在楼下一角的小厨房里正忙着几人的午餐。

秦时就闲的正在空阔大一些的梅花树下舞剑,长柄短剑,在他手上如同女人手中的绣花针一般,用的流畅自然,运转风动之间,仿佛也在舞着自己的愁绪,左右摇摆而欲劈斩开来。

秦时这套剑法应该是习得多年的,温妤不懂武功,也知若是真用起来,一般人定然无法近得了他的防守,如何个防法,她不知,在此刻看着,她只是觉得秦时这剑舞的非常的好看。

动若流云形若清风,而起势收拾的一瞬间,也能看出千钧之势,溅起地上一地雪粒飞扬飒飒,溅到树上梅花积雪齐齐打落,在他星云流转间,又打成又一股四散的飘雪飞花,他矫健灵活,还带着少年气未脱的清瘦深色劲装身影,在那之中却丝毫不受影响。

温妤在二楼窗口,身上披着外套,一手搭在窗台上,不远不近的看着,看到最后,也不知是在看秦时舞剑,还是自己走神了。

“阿时是有了心事吗?今天这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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