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公主作证(1 / 3)
温妤心中虽然有着不好的预感,面上倒是极为镇定,举步上前,稳稳拜下,小小的身子虽不弱含笙那般引人注目,倒是胜在气度,身着布衣依然不会在此时损她大家小姐的身份,体现着她身份的同时,又不会让人感觉太锋芒,针对,只能将她当做一个有教养的寻常大家闺秀,让人欣赏,而不会太过在意。
“回禀大人,正是!”
赵琛敲敲桌子,面上透着几分不甚在意,道。
“看上去倒是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小姑娘,可有句俗话叫做无风不起浪,王婆子母女俩的人品虽然娄州县众所周知,可她的儿子死在女儿房中,不去冤枉别人,却来诬陷你这个主人,你虽然年纪小小,定也非与之绝对无关之人,你倒是说说,她们为何别人不诬陷,反而来诬陷你?”
温妤扣在袖子下的手紧紧的握了握,心中慌乱几分,果然,这个人不贪不是真正要做廉洁的好官,恐怕他贪的要比王婆子更多,才不屑王婆子所贪的那点钱财。
自己这个身份纵然现在帮不上他什么,可她一个大家小姐给送到这个庄子上,定然不是无缘无故,若他以替那个可以有这么大权力的人除掉她,来做他仕途上的垫脚石……也无不可。
所以她上一世才在离开这里前,被王婆子那般无所忌惮的欺压,这位大人虽然没有明上出面,怕是也为那位如今的正夫人暗中做了不少事,才得以在后来高升的。
看来前一世,就算她能扶住一个皇子上位,看的还是少了,不然也不至于在后来败的那么惨,而这一世重来,无论那几个祸首也好,这些助纣为虐的虾兵蟹将也好,她绝不会让他们,再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这样下定决心,她心中也安定许多,再次稳稳拜下,她眉宇中染上一层愁苦可怜。
“启禀大人,正如刚才楚大人所言,妤儿年幼,自妤儿来到庄子上后,王婆作为管事的婆子,便以需要支持庄子上的开销,给丫鬟奴仆们的月银出处为由,将妤儿身上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差不多都收了去,大人手中那证物,正是其一。”
“最近几天,王婆又说庄子上周转不灵了,妤儿与连翘商量,是不要要动用母亲留给妤儿的最后几件嫁妆,才能勉强度日?然后没隔多久,含笙姐姐便来说要送胭脂水粉给妤儿,却在昨天晾衣服时伤了脚,让人传话过来,让妤儿晚上去她房里拿。”
“妤儿昨天贪睡,便起的晚了,去姐姐那里时却听见有其他人的声音,想来是有其他人在姐姐房间内的,就没再继续打扰直接回了房间,第二天一大早,就给东街古宅的张管家接去去其家主赴约,回来就赶上这事。”
她怯生生的退了退,这才明确道出赵琛问题的答案。
“至于大人所说的这王婆的儿子死了,母女俩不怪别人却怪在妤儿头上,妤儿确实不知,妤儿甚至不曾见过王婆儿子几面,连样子都未记得清,怎会与杀人案扯上关系?”
“这……”
小姑娘这一说,赵琛望望周围围观的群众,以及那些听说小姐的嫁妆是用来开销庄子上用度,以及用来给丫鬟仆从用度上的开销时,对王婆母女的愤然动怒,他的话更不好问了。
王婆会将儿子的死构陷在这小主人身上的目的,已经昭然若知,虽然王堂之死还未明了,却完全将王婆母女在温家庄子上的恶行公然与众,而且现在还胆大到往主子身上泼脏水,虽然众人还不明白她泼脏水为何还要赔上自己唯一的儿子,显然,她也是不愿让自家主人好好的。
其用心之歹毒,在无论是嫉妒她贪了这么多家主私产的人这里,还是质朴之人面前,都已成为众矢之的,再翻案……
怕是难了。
“我们可从未见过小姐的月银,每次王婆子都说上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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