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我们可能没办法（2 / 2）

妃花了不少功夫才找人定做出来的。

看着卫清酒有些发呆的样子，婵贵妃解释道：“子榭说平日你要办案验尸，不方便戴这步摇，我想着，女子哪有人还没有自己的步摇的？你不戴就是了，总有没有办案的时候，那就能戴着了。”

卫清酒看着这意义重大的步摇，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却在半空中收了回来。

“多些娘娘赏赐，只是这个步摇意义重大，还是应该赏给真正适合的人。”

在场的众人都有些愣住，这是婵贵妃到处寻人定制打造，前前后后弄了好些天才终于做好的步摇，特意想要在今日给卫清酒一个惊喜的，却未曾想竟然被她给拒绝了。

娴妃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想着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她在此处人家多半也是不好说话，她忙打着哈哈就准备走：

“我看已经有些晚了，不然卫女官今日就宿在贵妃宫里吧？小镰刀，咱们先回宫里去，我有些乏了。”

“娴妃娘娘，我就不在此叨扰了，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卫清酒简单地整理了自己的衣冠，随后站在婵贵妃面前，毕恭毕敬地道，“贵妃娘娘，我祝您和小皇子福寿绵长。”

婵贵妃静静地看着卫清酒的脸，娇媚的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反倒增添了几分心疼。

在卫清酒低头的的时候，头顶却传来婵贵妃绵软的声音，她缓缓地对卫清酒说：“小酒，你在困惑，你在痛苦，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呢？”

卫清酒的身体瞬间停住，她眼眸微颤，似乎被戳中了心事一般。

“我刚入宫的时候， 认识了一个和我同期入宫的妹妹，当时我们的感情真的很好，但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我受宠了，而她有了新的秘密。”

“她总是想找机会告诉我，可我却一次一次忽略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找我的时刻。后来，她在宫中和一个男子私通被发现，而那个男子也是别人派来想要害她的，我的第一个朋友就这么死了。”

当时的婵贵妃就在想，如果当时自己能够听听她的话，解答她的疑问，知晓她的痛苦，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卫清酒，你现在的表情，和当时的她一模一样。”

婵贵妃说了很多，卫清酒就一直保持着那个低着头的动作，僵直着身体静静的听着。

而此时她的心，也正在翻江倒海地煎熬着。

婵贵妃和娴妃对视一眼，娴妃也明白了，默默带着小镰刀离开了婵贵妃的宫苑，而婵贵妃也不动声色地将小皇子交给身边的下人，现在房间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婵贵妃上前一步，轻轻扶住卫清酒的身体，想要将她扶起来，却未曾想，卫清酒再度抬起头时，脸颊已经满是泪水。

“娘娘，我和子榭，可能没办法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