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胆敢碰我我就死(1 / 2)
顾亦之顺了许久的气,顾太仍不见好转,呼吸沉重的厉害,她略一沉思,附嘴在顾太耳边说道:“妈,你别生气了,我给她喝的水里下了药,拉的出租出司机也是我安排的,今晚有得她受。”
顾母听完这话,喘息这才平稳了些,戳戳顾亦之额头,“还是你鬼点子多,不好好就训教训这个贱人,难解我心头之气。”
顾亦之被妈妈夸,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妈,小声点,别让我爸爸听去了。”原本这个计划她不打算瞒着爸爸,但方才看到爸爸对沈知意关切的态度,她就改变了注意,生怕爸爸知道后,节外生枝。
提起顾父,顾母又来了气,推开女儿,指着丈夫的鼻子骂道:“姓顾的,你真是色胆包天,现在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恶心人的事,你眼里还有没有亦之,有没有我?”
顾父直呼冤枉,“我做什么恶心你的事了?我什么也没做啊!”即便他真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的啊!
顾母见丈夫不承认,气急败坏,带着哭声控诉,“你还说没有,没见那个小贱人之前,你口口声声说是她抢了南风,哪天见了她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不可,结果呢?结果呢?”
顾父自己也说不清楚明明很憎恶这个抢了自己准女婿的女人,但看到她之后,不但憎恶不起来,还莫名觉得亲切。
“你就别胡搅蛮缠了,人家一个小姑娘,被你们娘两这样欺负,已经够难受的了,要是我再骂她打她,传出去丢的可是我们顾家的人。”
顾母气的双手发颤,抓起杯子朝地上砸去,随着被子碎裂的清脆响声,她指着丈夫的鼻子,“姓顾的,就你还知道丢人?要是知道丢人,二十多年前你也不会趁着我怀亦之出去乱搞,还搞大了那贱人的肚子,要不是我坚持,这个家里,早被那贱人母子给侵占了,哪里还有我和孩子们的立足之地?”
提起二十年前的那庄旧事,对顾母来说是耻辱,对顾父来说却是一道仍旧没有愈合的伤疤,当初要不是妻子以死相逼,那个孩子也不会至今下落不明。不管怎样,儿子是无辜的,是他顾家的骨血。
但对顾亦之来说,这件事就是一根刺,每每想起爸爸和别的女人有过孩子,还一直惦念着那个贱种,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万哪天那个贱种回来和她兄妹二人争家产......不敢想下去,于是她有空就会诅咒那个贱种早死。
顾父心痛是心痛,但妻管严的他还是不敢和妻子正面杠,只得赔笑安慰妻子,“你说的对,我这不是知错了吗?你看,这么多年,我是不是规规矩矩的?咱们在一起三十多年,谁也比不了你我心里的位置啊,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没有你,我是一天也活不下去。”
顾母听完他这番“深情”表白,怒气这才消了不少,但脸色还没缓和过来,“行啦行啦,孩子在呢,别说这么肉麻的话让孩子笑话,吃你的饭吧。”
顾父暗暗松了口气,借口去卫生间,逃也似的远离了战场。
沈知意坐在疾驰的出租车上,只觉天旋地转,大脑中残存的一丝意识告诉她,她遇到了危险!
她努力保持清醒,想拿出手机报警,但浑身酸软一丝力气也无,抬了好几次手都没能抬起来。
“是不是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她挣扎着往起来坐了坐,质问开车的男人,但声音小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也许是她头晕的厉害的缘故,她觉得男人的背影和纪南风很像。
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冷漠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唯有脸上那道从嘴角到耳畔的疤露着狰狞,和俊美冷硬的面孔形成鲜明对比。
沈知意看到他的脸,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不知道自己该祈求还是该争执,但无论选择哪种,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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