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疑窦丛生(2 / 5)
;大腿上的刀伤更深,血流不止,楚潇潇如法炮制,先将伤口扎紧,但血迹很快便渗透了布条。
她眉头微蹙,将金疮药撒在白布上直接盖了上去,再次用力捆紧。
衙役闷哼一声,额头上冷汗涔涔,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直至嘴唇上溢出鲜血。
“按住,别动,等一会儿…”依旧是清冷的声音,依旧是没有波澜的表情,但眼底却有对这些受伤捕快们泛起的一丝怜悯。
处理完这个,她站起身时,官靴上沾满了血渍,但她毫不在意,转身走向了下一个。
这名衙役伤口很深,皮肉已经外翻,而且因为他是最开始便被红衣人撂倒的其中一个,所以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太长,又处在洛河的下风口,湿润的气流让他裸露在外的伤口有些感染。
“咬着,忍着!”楚潇潇收敛心神,随手将旁边的一根手指粗的树枝递给他,开始专注地为其处理伤口。
用布条捆紧伤口上方后,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天驼尸刀”赫然出现在掌中。
“咬紧!”
楚潇潇大喝一声,手起刀落,“尸刀”寒芒一闪,外沿有些腐败的皮肉被瞬间割下。
衙役嘴衔着的树枝生生被咬掉一圈,腿上的疼痛让他浑身剧颤,眼前一黑,瞬间昏死了过去。
生剜烂肉的痛感不亚于当年关二爷刮骨疗伤。
楚潇潇为他包扎好伤口后,抽出皮卷中的“白骨银针”分别刺入他的人中、内关、合谷三穴,手指轻轻拨捻,不一会儿,他便苏醒了过来。
就在楚潇潇起身准备给大刘和小五上药的时候,身侧传来一声虚弱的呻吟,还有微弱的喘息声。
是洛阳县令李怀醒了过来。
他刚刚在杀手们冲入圈阵的时候,就非常“幸运”地被杀手明晃晃的雁翎刀吓昏了过去,脑袋重重磕在泥里一块凸出的石头上。
反倒阴差阳错躲过了后续的追杀,还是让楚潇潇强行在污泥中拖拽十几步,才免于一死。
此刻被一开始便躲在一棵大树后的孙录事搀扶着坐了起来,官帽斜戴着,身上的官袍也是污浊。
大腿根黄一片黑一片的,先前那杀意凌然的冲击,让他也顾不得斯文体面,脸上毫无血色,嘴唇泛白,瞳孔涣散,哆哆嗦嗦地靠在树下。
“鬼…有鬼…红色…大红色…对…一定是‘咒骨’…一定是的,来索命了…”他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双手在眼前胡乱比划,“我就说这骨头不对劲,不能查…不能查…那是突厥巫师的诅咒…”
说着说着将身体蜷缩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惧色,“触之即死…触之即死…我们…我们会在七日内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