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七 神性24妖图(4 / 7)
时,发现文字内容竟与三年前在波斯商队手中见过的预言石板完全吻合。当指尖触及“大荒东经“四个古篆时,怀中突然传来灼痛——那枚破碎的玉珏正在重组,裂纹中渗出琥珀色的光晕。
山脚下传来驼铃叮当。华天抬头望去,只见商队驮着的鎏金铜壶正在朝阳下流转异彩。壶身錾刻的西王母图突然让他想起什么,急切翻找怀中物什时,半片染血的狐裘从袖口滑落。那是昨夜卢修斯替他挡下诅咒反噬时,从衣襟扯下的饰物。
风卷着沙砾掠过龟甲,那些沉睡千年的楔形文字突然泛起磷光。华天看见最后一行字迹正在缓慢消逝,像被砂纸磨去的金箔。当他终于辨认出“归墟之门,启于星陨之夜“时,整座断龙崖突然响起编钟轰鸣。
二十里外的洛水河面,卢修斯正倚着船舷擦拭佩剑。剑身映出东方既白的天空,以及河底游过的白骨龙鱼。当第一声钟鸣传来时,船头罗盘的磁针突然疯狂旋转,最终定格在《山海经》记载的“大荒之野“方位。
华天远远听到卢修斯的声音:这是试炼,华天兄弟,别怪我,你太猛了!!
卢修斯发出刀道杀招——死后便成独角兽!!
此招一出,亡灵领域被打开,千万刀阵齐冲向华天,华天腹背受敌,绝境之下,召唤了神性24妖图。
如来开示群妖偈
诸妖谛听:
尔等披鳞挂角,呼风唤雨之辈,盘踞于深山洞府,啸聚于古树荒丘。可知那取经人一行,步履所印之处,非仅十万八千里的山水,实乃层层叠叠的心关?九九归真之数,非路途远近,实乃心性层叠之关隘。
汝等妖众,或踞深山,或潜古洞,或伏深涧,自以为逍遥自在。试看那白骨夫人,三番幻化,巧设迷障,最终不过一缕青烟消散于尘寰。汝等以为变化无穷,却不知心迷于幻,犹似以绳自缚,如蛾扑火,自投罗网。那金角、银角,仗着紫金葫芦与羊脂玉瓶,自以为乾坤在握,岂知贪执法宝者,已被法宝所囚,如同自身化作那瓶中微芥,被欲望牢牢收束——自困之圈,岂待悟空金箍棒来破?再看狮驼国中骷髅若岭、骸骨如林,三妖王排开阵势,吞天噬地,终归是嗔毒所凝的虚妄之城。盘丝洞缠绕的丝网,无非情丝织就的尘网,缚人亦自缚,终被悟空一把火烧尽。那芭蕉扇纵然能熄灭火焰山,却熄不灭心中贪、嗔、痴三毒燃起的无边业火;然那金箍纵然束得行者颅痛欲裂,怎及尔等心中贪、嗔、痴三毒自铸的牢笼?
更有那诸多无名小妖,血溅荒山,魂散野径,岂不哀哉?一念之差,便作刀下冤魂!那血溅荒山,魂散野径者,其悲鸣何异于人间屠肆哀嚎?众生皆苦,苦在执迷不悟。汝等或为口腹之欲,或求长生之功,或慕人间虚华,或贪天庭权柄,皆因妄念遮蔽心光,不识自身佛性。
今见尔等沉沦,我心亦如见人间众生颠倒。汝等所惧之行者铁棒,恰是斩断无明的慧剑;所恶之三藏紧箍咒,正是护持正念的慈绳。取经路上所历劫难,何尝不是为你们妖众设下的磨心之石?行者挥棒降魔之际,便是为尔等敲响觉醒的钟磬;三藏口诵紧箍之时,恰是替尔等缠束那心中狂乱之念。
尔等且看那雷音寺前,莲台之下,亦有青狮白象,曾是当年魔君。放下屠刀,便得解脱;一念回心,即登彼岸。诸佛菩萨眼中,妖与人,何曾有二?迷时是妖,悟了是佛。
今此开示,非独为尔等披毛戴角之辈。三界六道,芸芸众生,凡有灵识者,皆当谛听:
那深涧妖王,本是人间一念贪执所化;那云端神将,亦曾迷途几度沉沦。尔等视妖魔为异类,可知人心方寸之地,贪念起时如饕餮张口,嗔怒炽盛胜狮驼屠城,痴愚障目更甚盘丝迷网?那取经人步步荆棘,何尝不是众生心路?九九八十一难,岂止在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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