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阿瞳（6 / 9）

虑任何谜团，他都能够通过一小部分数据得出正确的结论。”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你终究还是有极限的，而我不会！！永远不会！！！”

远吕智变化成了一只水陆两栖的巨型蛇形泰坦，头部酷似龙头，并且长有多根触须。

战斗形态下，能够伸出四片花瓣状的鳍，身上布满了艳丽的浅蓝色与紫色鳞片，而且这些鳞片呈锯齿刀片状，看起来非常锋利。

《扶桑纪》

尹珏握着染血的青铜剑，剑尖垂落处，一团焦黑之物在青石板上抽搐。他望着那团蜷缩如球的暗红色影子，忽然想起昨夜暴雨中的荒庙，扶桑那双琉璃般的眼瞳倒映着满天血月，像极了当年在昆仑墟见过的赤螭。

“鬼王扶桑，你可知罪？“他踏前半步，靴底碾碎几片枯叶，惊起檐下三两只夜枭。扶桑周身缭绕的黑雾倏然暴涨，化作锁链缠上尹珏手腕，却在触到他掌心那道血玉印记时骤然消散。尹珏垂眸，见那枚从母亲墓中挖出的古玉正泛着幽蓝冷光，恍惚间又见她临终前翕动的唇瓣：“扶桑血脉，终将噬主。“

剑光骤起时，扶桑的嘶吼震得整座山神庙地动山摇。尹珏的剑锋刺入它眉心第三只竖瞳，却在触及那颗跳动的心脏时猛地收力——那颗心分明还是人类少年模样，肌肤下隐约可见青色龙鳞。他想起七岁那年，父亲书房里那幅《山海经》残卷，画中人身蛇尾的女娲像极了此刻的扶桑。

“你本是应龙后裔，却甘堕魔道。“剑尖凝出三昧真火，将扶桑周身妖气灼烧成淡金色烟尘。尹珏的掌心沁出冷汗，他知道这秘术一旦发动，扶桑将永失神志。可当他念出最后一句咒诀时，喉间忽地涌上一股腥甜——扶桑最后的力量竟顺着剑身反噬，将他也拖入了混沌的幻境。

?

幻境之中

尹珏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无垠血海之上，扶桑的龙躯盘踞在血浪中央，暗金色的竖瞳倒映着他的身影。他忽然想起昆仑墟那场百年赌约，当自己以心头血为引解开封印时，扶桑也是这般桀骜地凝视着他：“人类，你以为驯服一条龙，会比驯服整个天下容易？“

“可我偏要试试。“尹珏的剑尖刺破幻境，三昧真火在血海中劈开一道裂隙。扶桑的龙尾扫过他腰际，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却在触及他怀中玉佩时骤然顿住。玉佩里封存着尹珏母亲的最后一缕魂魄，她轻叹道：“当年你父亲剖龙取胆时，何尝想过会有今日？“

?

现实之中

当尹珏再次睁开眼时，扶桑已化作一只毛茸茸的红色小狗，正叼着他的靴子满地乱窜。他怔怔地看着这团活蹦乱跳的暖意，想起昨夜扶桑化作人形时，那身玄色锦袍下嶙峋的骨节，以及最后那声带着龙吟的呜咽。

“你既已失了记忆，便叫阿瞳吧。“尹珏解下腰间酒囊，任由琥珀色的酒液滴落在小狗鼻尖。阿瞳呜呜低鸣，湿漉漉的黑眼睛里映着主人鬓边新添的白霜。尹珏忽然想起昆仑墟的老道士，他曾说应龙转世者，注定要经历三世情劫。

暮色渐浓时，尹珏带着阿瞳登上城头。远处烽火连天，不知是哪路诸侯又在征讨妖邪。他摸着阿瞳头顶柔软的绒毛，忽然轻笑：“你说，若有人问起这小东西的来历，我该如何回答？是说本座驯服了鬼王，还是说...本座把自己卖给了一条赖皮狗？“

阿瞳歪头蹭了蹭他的掌心，尹珏的酒囊“啪嗒“坠地。月光洒在它摇曳的红色尾巴上，恍惚间竟像极了当年扶桑化作人形时，那袭流光溢彩的玄色长袍。

远吕智能够在没有水的地方创造水，甚至是违反物理定律，将空中或者是水中的敌人，拖至它的身边，身上的鳞片，也能在近身缠绕中切割敌人。口中可以喷射出一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