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竟是故人（2 / 2）

友？”

她点头，语声微沉：“算是吧，我们以前见过，就是相处时间不长。”

“既然相处时间不长，那就算不得朋友，何必费力相助。”他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完全没料到这辈子竟然还能再见到明酒婳，看她的样子，定是受了不少苦，而且比自己如今的状况更糟糕，从前的人竟是一个都不认得了。

她也不觉得他无情，只是身在朝堂，身不由己惯了，为了自保，对任何人都会抱有一分警惕。

但是自己和他不一样，至少到现在为止，没有人利用过自己，所以可以随心所欲，想帮谁就帮谁，这便是自己比他幸运的地方：“如果我说，帮她是因为自私，想着要自己心里好受，不至于受良心谴责，你会觉得我虚伪吗？”

这种话，也就只有她说，其实这正是人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但肯这样直白说出来的，又有几个？“不，我倒觉得很真实，人本就该自私，只有自私，才会有所付出，真正大度豁达的人，反而无欲无求，冷眼看待世事，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心生怜悯。”

忽然发现，适才也许并非是自己反应过度，只是在面对她时，所有的虚伪与掩藏，都失去了作用，自然而然的，就想用最真实的模样来面对她。

“那我们走吧。”明酒婳身上的伤不少，有几处还在渗血，必须立刻医治。

他回头望了眼那老者逃走的方向，眸子深处寒光一闪而过。

两人搀着体力不支的明酒婳走至半山，突然前面走来了一群人，江意承连忙伸手挡在她面前，语调也变得紧绷：“小心，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她眯眼一看，对面的确来了好几个人，穿着兽皮制成的斗篷，为首之人，正是昨天见到的那名猎户。

不会是来找他们麻烦的吧？

她也担心起来，明酒婳已几近虚脱，这个时候打起来，对她很不利。

“不是叫你们不要来！”走在最前的猎户看到他们又是惊讶又是气愤：“我还以为你们叫怪物给吃了呢！看样子没事，你们那朋友也可放心了。”

朋友？说的是裴言？

“他见你们一直不回来，怕你们遇到怪物，就求我们来救人，本来我们不是不想来的，要不是他止住了川子他娘的癫病，我们也不答应。”另一个猎户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