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潜藏在公主府中的内鬼（1 / 3）

会客厅内，气氛冰冷如霜。

永宁公主一袭华丽的宫装，端坐于主位之上，凤眸含煞，怒视着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沈渊。

“沈指挥，你好大的威风。本宫这公主府，什么时候，也成了你锦衣卫可以随意踏足的地方了？”

沈渊的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谦恭。

他对着永宁公主，躬身一揖。

“公主殿下息怒。下官亦是奉旨查案，职责所在。若有叨扰，还望殿下海涵。”

他直起身，没有丝毫废话，直接将那份关于“张府管家与公主府马车接触”的口供，呈了上去。

“敢问殿下，案发前两日，可曾派过府上之人，外出办事？”

永宁公主接过卷宗，扫了一眼，俏脸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一派胡言！”她厉声驳斥，“本宫府中的马车，皆有记录在册，从未有过此事！定是那马夫老眼昏花，看错了！”

“或许吧。”沈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他话锋一转，目光如同利剑一般，扫过永宁公主身后，那些侍立着的管事、侍女和太监。

“但，下官还听到了一个，更有趣的传闻。”

他的声音，变得幽深而玩味。

“据说，在张侍郎被灭门之后，公主府内，有人曾暗中散播流言，说张侍郎之死，乃是……咎由自取，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此言一出，永宁公主身后的几名下人，脸色皆是微微一变！

永宁公主的凤眸，也猛然一凝！

她知道，府内确有此等流言！她本以为是下人嘴碎，还曾下令严惩，却没想到，竟会被沈渊知道！

沈渊看着他们那各异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根本没有去问永宁公主的“不在场证明”，因为他知道，那毫无意义。

他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

——抓内鬼！

“下官不才，对追踪索迹之术，略有心得。”

沈渊的目光，如同鹰隼巡视，缓缓地，从每一个下人的脸上扫过。

“那灭门凶案的现场，残留着一股极为特殊的，由檀香与血腥混合的怪味。这种味道，寻常人闻不到，但却瞒不过我锦衣卫的秘法。”

他一边说，一边缓步向前。

他每走一步，那些下人的心，就跟着揪紧一分！

“而就在刚才，本官踏入这座会客厅的时候。”

他的脚步，突然，停在了永宁公主身后，一名看起来最不起眼，最忠厚老实的管事面前。

“……又闻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

那名管事的身体，在沈渊目光注视下的那一刻，猛然一僵！

他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李全。”永宁公主看着这名自己素来信任的老管事，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你……”

“不是我！殿下！不是我啊！”

名叫李全的管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拼命地磕头辩解，“沈指挥！您……您一定是搞错了！小人一直在府中，寸步未离啊！”

“是吗？”沈渊笑了，那笑容，却让李全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他伸出手，没有去碰李全，而是闪电般地，从李全的腰间，摘下了一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香囊。

他将香囊凑到鼻尖，轻轻一嗅。

“上好的西域龙涎香，混杂了安神草，有凝神静气之效。公主殿下，果然雅致。”

他赞叹了一句，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