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随军大战（1 / 2）

端王表情讪讪的，围着秦凌雪又是斟茶递水，又是嘘寒问暖。秦凌雪一直若有所思，神游天外的样子，并不理会他。

只要有时间，端王就过来陪着秦凌雪。或者是弹琴吟诗，或者是舞剑给秦凌雪看，也会画秦凌雪的小像。闲下来就静静地坐着，看着秦凌雪。秦凌雪丝毫不理会他，任由他旁边忙碌。偶尔看一眼，也是眼中无人一般。

大营修整了几日，就离开闽江，向北方京城的方向而行。按照计划，端王自闽江一路向东北北攻占，康王自闽江一路向西北攻占，两方谁先攻克京城，谁先称帝。

秦凌雪乘坐一辆马车，被保护在队伍中央。端王派自己的亲卫队护着秦凌雪，只对外宣称这是端王妃，不让任何人靠近，也不说是聂政王妃秦凌雪。

就这样随军而行，又连克两城，终于在武阳城止住了脚步。武阳关守城大将韩伤，是本朝名将，率领城中一万军士，死守武阳城。

一脸几天，炮声隆隆，两军厮杀声不绝于耳。端王军士强攻武阳城，死伤无数的兵士，城下的沟渠都已经填满，护城河水都被血水染红。

武阳城城坚器利，又死守不攻。一时间，端王也无可奈何。忙得焦头烂额，也就没来看秦凌雪。听到信报，康王又连克五城，进兵神速，不由得端王心浮气躁。发下死命令，不分白天黑夜，不计后果地攻城。并许下承诺，如果韩伤投降，高官厚禄。如果不投降，破城之时就要屠城三日，作为军士的犒劳。

韩伤这边置之不理，只是闷头抵抗，看来是铁了心了。这边的军士，听到这一号令，满军欢呼，大吼道：“屠城！屠城！屠城！”军士们如同性命不是自己的一般，不顾自身的性命，拼死进攻。

这一战一连三日，连晚上都挑灯夜战。武阳城中弹药逐渐干涸，兵士也越来也少，杀生渐低。反而这边攻城的兵士，战意愈发高涨，如同魔鬼一眼，各个眼睛血红，死命攻城。

帐外这一切，秦凌雪丝毫不知，心思游离天外，只是在想与轩辕暮羽的点点滴滴。想了一遍又一边，越想越心痛，如同心魔一般。又到晚膳时分，帐外一个婢女端了晚膳进来，低着头走到帐中。

妙静在帐中一角打坐，抬眼看了一眼，就闭目不理了。

那个婢女将饭菜摆好，就静立在一旁等待吩咐。帐中的贴身婢女，请示秦凌雪是否进餐。秦凌雪恍然回神过来，摇了摇头。贴身婢女就转身示意，让那个送餐的婢女离去。

送餐的婢女低声应诺，说了一句：“谨遵天妃号令。”低头深施一礼，右手竖起食指、中指、无名指做彐字手势。

贴身婢女身躯一震，扭头看了一些帐中的其他婢女和妙静。见其他人都没注意，右手低垂，也比了彐字手势。

送餐婢女伸手递过来一张纸条，交给贴身婢女之后，就退出了营帐。

贴身婢女接过纸条，见其他人不注意，走到秦凌雪面前，递给了秦凌雪。

秦凌雪恍恍惚惚地看面前的婢女递过来一张纸条，疑惑地接过来展开，上面写着：天妃娘娘，天下苍生等候娘娘旨意，请示下。

秦凌雪恍如梦醒一般，哦，自己原来还是天妃娘娘。

秦凌雪将纸条扔进炭盆之内燃烧，自己站起来，走到桌边默默地吃饭。几个婢女见秦凌雪进餐，就一起上前侍奉。秦凌雪看了一眼刚才递纸条的贴身婢女问：“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只允许你接近我。其他人全部退出我的视线。”

那个婢女躬身回答：“奴婢叫秀秀。谢姑娘恩典。”

秦凌雪默默地吃完饭，走到书桌旁边，佯装练字，实则写了一封密信交给了秀秀。秀秀很老练地接过密信，找了个机会退出了营帐去传递消息。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