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梦中梦（2 / 2）

般，氤氲来开，秦凌雪依然是身处在**。望着昏黄的灯光，秦凌雪若有所悟，这还是梦，连着三个梦。秦凌雪闭上眼，定了定心神，已经知道这其中有些古怪。

睁开眼，又已经是天明，秦凌雪走出房门，门外一个少年站在屋外。秦凌雪眯着眼睛，一切都是这么的真实，宛如人世间。简单交谈几句，少年郎拿出一本佛经请教秦凌雪，如何求得真解。秦凌雪正色作答少年郎，本没有所谓的真解，一切都只在自己内心寻找。少年拜谢而去。

再一次，秦凌雪遇到一个少妇，少妇悲悲戚戚地哭泣，说自己想要寻思，因为丈夫抛弃自己。秦凌雪问到，你寻死之后，丈夫是否会想她？少妇回答，不知。秦凌雪说，不然你回去问问丈夫。少妇转瞬回返，说丈夫不会想她了。秦凌雪就说，那么你干嘛还要死？少妇深施一礼拜谢而去。

如此，一梦接着一梦，每个梦都不同。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秦凌雪知道梦境有异常，挣脱不开，但是好像并无凶险，也就耐着性子。

如此，堪堪十二梦，最后一梦是个老者。老者手持盲杖，踏着月色而来。见了秦凌雪，老者深施一礼，睁开白色的眼眸，茫然地问秦凌雪：“姑娘，老朽有一事相求。”

秦凌雪惊异：“你知道我是女子？”

盲老回复说：“我用心看人，不用眼睛。我的心中看到，你是一个姑娘。”

秦凌雪也还了一礼说：“老丈，我是女子，请您说吧。”

盲老说：“我已经活够了，身边没有了亲人，没有了牵挂，我想跳出这个世界，怎么才能够跳出这个禁锢枷锁？”

秦凌雪心中忽然狂跳，隐约感觉到，这个盲老不是之前的梦中那些凡人，这个老者的话语里有着玄机。

秦凌雪慎重考虑了一下，缓缓地问：“老丈，您为何要跳出这个禁锢？只是为了没有牵挂？还是想看看其他的风景？”

盲老睁着一双惨白的眼睛，看着秦凌雪说：“我自幼就命苦，父母早亡，最爱的女子也早逝，儿子夭折。身边的故人也全都死了，只有我一人追寻天道，在这世上苦苦煎熬。我想挣脱这个禁锢，是想追回以往的人、以往的经历，我想重回最幸福的时候。”

秦凌雪忽然回忆起前世、回忆起自己的身世、回忆起今生的种种。一瞬间失了神。

盲老也不说话，静静地等待。秦凌雪的脑海中，如走马灯一样，种种往事，尽上心头，良久才回过神来。对盲老深施一礼说：“抱歉，让您老久候了。您为什么会问我？我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盲老冷静地说：“你不畏天道，要去挣；挣了不后悔，也不在意自己的死；你对天道即顺从又对抗，这是我从未见到的。”

秦凌雪低头想了一下说：“老丈，我们做个交易吧。我能说的我都会说，但是我有一事相求，我的丈夫如今危在旦夕，希望您帮忙救治。”

盲老一双惨白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秦凌雪说：“你已经猜到我是谁了？”

秦凌雪点头，拜倒在地说：“秦凌雪拜见慕容老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