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牛犊村（2 / 2）

么不想。不过俺们都是穷人，也没啥好药，只能就这样忍着，看着他爸就这样没了。这都是命。”

秦凌雪痴痴地看着夜空说：“我不觉得是命，那有什么命中注定的？”

大婶哀叹一声说：“公子贵人，前途不可限量，这就是你的命。每个人总有自己的命运的。”

秦凌雪看着星空的星星一闪一闪，依然坚定地说：“不，我不信命，就算是真的有命运，我也要去挣那一线的转机。”

大婶转过头来，对秦凌雪正色说：“公子，这命是老天爷注定的，挣也挣不得。”秦凌雪看到大婶的眼中，似乎映射着星光，璀璨夺目，似乎眼睛已经变成了夜空一般，越来越亮越来越闪。眼眸之中，星转斗移，一瞬间像是要把心神都吸进去一样，头脑猛地一晕。

秦凌雪坐了起来，原来是一场梦。自己躺在**惊醒，冷汗湿透了衣衫。窗外已经天亮，清晨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射在窗棂上，外面依稀的鸟叫声伴着花香，温柔地随着微风**漾。

秦凌雪心中烦躁，见阿鸢在一旁熟睡，就静悄悄地爬起来，走到外面。门外的小路上寂静无人，只有一个老汉蹲在门口在喝粥，一个大碗端在手上，哧溜哧溜地喝着。

老汉见秦凌雪出来，抬起头来，咧着大嘴笑了一下，露出即可疏落的牙齿。秦玲旭向老汉点头示意，老汉脏兮兮的袖口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将手上的大碗向秦凌雪这边抵了过来。

秦凌雪苦笑一下，对老汉说：“谢谢大爷，我不吃。”

老汉说：“咋了？娃娃？你没胃口？”

秦凌雪走到老汉的身边，也不嫌脏，坐在老汉旁边的石阶上。两手托着小脸，苦笑着说：“我有亲人病重，听闻这山中有神仙，想来求神仙治病的。”

老汉嘿嘿一笑说：“啥神仙，神仙自己也会死，你求神仙作甚？人呀，该死就死，这个是有定数的。”

秦凌雪落泪说：“可是，我不能让他死，我放不下他。”

老汉摇了摇头说：“这世上有啥是放不下的？我都七十多了，马上连这个臭皮囊都要放下了。”

秦凌雪摇了摇头，神色悲戚：“老丈，不成的。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老汉疑惑：“咋地？他死了，你就不活了？他是他，你是你，怎么就不能活了？”

秦凌雪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我也不知道，我原以为我是我，他是他，但是现在我才知道，他就是我，没他我也没了。”

老汉摇了摇头说：“我听不懂，也不懂你们这些娃娃的想法。我就问你，你说他死了你就不活了，那么你肯不肯，用自己的死换他的活？”

秦凌雪毫不犹豫说：“我自然是肯的。”

老汉苦笑不得地说：“你这个娃娃有点傻，你会后悔的。”这一句话说完，秦凌雪耳边不断地传来这句话，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