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肃清官场(1 / 2)

加入书签

想到袁忘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傅严礼就没办法客气的对待刘袍讳,“你既然承认那是你写的,那便是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身为柳杨县知县,不知如何做一个好官为百姓也家罢了,还在破坏利国利民的大坝修建,你真以为你的瞒天过海,将罪名都推到孙通判头上!”

孙通判是有些好大喜功的小毛病,刘袍讳要是有心要算计,那孙通判上套的可能性很大。

堰都大坝是泄洪的利民之用,却被这些贪官污吏拿来当成捞金的砝码,江南原先的老知府正是因为涉及进了此事当中,为了保住晚节,而主动请辞,才平息了这场风雨。

太平之下,却暗潮涌动,江南各个党派势力都有自己的想法,天上熙熙,皆为利往,这个人是很正常的,可是现在江南面临的水患是头等的大事,他们在危难时刻谋取利益,这是不道义的。

刘袍讳头上戴着的官帽给他取了下来,黑色的乌纱帽被他捧在手心上心爱的摩挲,他怎么舍得他头顶的这顶乌纱帽,那是他手中权力的象征。

他费尽心思到处巴结,那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重新翻出来,他就算是有十几张嘴也很难解释明白。

“傅大人,请您一定要相信我。这封信的确是我写的,那些银两我也送了,可你看我现在落得了什么好处,我都当了那么多年知县,你问问柳杨县的百姓,我何时穿过体面华丽的服饰,连父亲六十大寿都是一切从简。我承认我是贿赂过,这些都是我从俸禄里面一点一点抠出来的。”刘袍讳抱着乌纱帽跪倒在了地上,拍着自己的胸脯,他这些年的委屈都诉说了出来。

他哭天抢地的模样看着很是可怜,傅严礼眉头紧皱,他明显不相信刘袍讳这番说辞,觉得他是在狡辩。

“书信上确实没有日期,你以为你能狡辩,但是光是这些证据就能将你打入地牢,不得翻身,本官劝你还是老实交代。”

无论如何,刘袍讳都不会是无辜的,他涉事其中,是目前能抓住的唯一线索。

傅严礼不在同刘袍讳多费口舌,官兵闯进刘袍讳的府上一通搜查,便是在书房的暗匣里搜出了更直接的证据,那是要命的把柄,刘袍讳看见东西被搜出来,一言不吭,只是不可置信的瞪着那匣子,他明明已经处理为何会再次出现。

刘袍讳被抓,不过他只是小小一个知县,在江南官场上,属于微不足道的一名官员。他的被抓,宣告堰都大坝的毁坏案彻底告了一个段落。

可傅严礼并没有止步于此,袁忘死前还透露了一个人仇凤林,他已经去派人查明此人身份,江南负责掌管水利的官员大大小小的就那么些个,仇凤林是小小的河道使,难怪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若说江南的水患人是天灾,那其中也包含了人祸,要是堰都大坝当年修建的时候没有从中牟利,也不会偷工少料的。根本就承受不住洪水,早早的就塌陷了,这堰都大坝修建的道口是最关键的洪水,就此涌入了田地与房屋。

此事只怕是与原先的老知府也脱不开干系,傅严礼现在查到的都是一些小官,他们的能力还是有限,就算能动手,那也定然是有上面的人的指示,否则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这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怕早已经形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地下的根系遍布,傅严礼贸然去动他们的主根无疑是螳臂挡车,不过从他的这些根系下手修整,这棵树迟早还是会倒下的。

他派人前去捉拿仇凤林,是与刘袍讳不过前后脚的功夫,打了这个河道使一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之后也如同刘袍讳一样哭诉自己冤枉。

他冤不冤枉的傅严礼还不清楚,他没有放过刘袍讳,自然也不会放过仇风林,袁忘交代的这两个他全都给查办了,同样的也搜出来,与其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