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16章 谁是质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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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母亲视幽州如伤心地,实在不忍再回首,不是还有我这个当儿子的在吗?”

    滕承安低语,“那个兵荒马乱的时候,是我等无能,没有护好夫人,才让她受了委屈。”

    卢照宽慰道:“滕叔叔,我知道与你们无关。”

    说到底滕承安这一系和卢照没有直接的血海深仇,对卢家三口下手的也不是他们。他们只不过是隔岸观火,最后阴差阳错坐收了渔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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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卢照能够心平气和地与他们坐下来喝酒的前提。

    酒过三巡,滕承安开始诉起苦来,“阿照,我们都是自己人,也就不必藏着掖着了。大营的情况你也清楚,县公实在分身乏术,这才派我前来长安。”

    幽州新任主将蓟县公解正谊新官上任头一二年,最是该来长安刷脸、走关系的时候,却一次不曾来过,并非因为他倨傲不恭,而是因为实在走不开。

    他若是离开,资历更差一筹的滕承安等人未必弹压得住满营的牛鬼蛇神,到那时,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卢照推心置腹道:“解叔叔即便不能亲身前来长安,也该让家眷子嗣替他走一遭。“

    过去卢照没来长安为质,是因为卢茂只有这一个儿子且年纪尚幼,卢照刚长成不久,就借着催要粮饷的名义来到了长安。

    滕承安不得不说道:“解家长子比你还小几岁呢!”担不得事。

    卢照摆事实讲道理,“当年荣国公除了将长子留在身边,其他子嗣可都由他夫人带着迁居长安了。那时候,孙三也没多大。”只怕那时,孙家在长安的一摊子事,都是朱琼华撑起来的。

    滕承安低头吃了一口菜,附和道:“是这个理儿。”

    即便解正谊将家眷子嗣送来长安,也不虞卢照对他们下手,说到底他们没仇。

    滕承安只是有一丝不解,“你怎么突然说起此事?”

    卢照轻叹一声,“我到底是幽州出来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并州、江南大营恩宠甚重,我们短了一截,就该向先进者学一学。”

    “梁国公却是让长子留居长安,其他子女随他赴任。”

    “不过白家情况不一般,他们这一支本就多年深耕长安,对祖地并州反倒不熟悉。”

    罗玄应:“对并州不熟悉的梁国公,也能将并州大营拧成一股绳,果真是手段非凡。”

    卢照轻笑,“我亲去过并州,说句有些犯忌讳的话,当初元宏大能将并州大营祸害成那般模样,正是因为梁国公和白家被‘废’得太彻底了。”

    滕承安不解,“废?”

    谁人不知白隽在朝中光鲜显赫,白智宸掌管的白家亦是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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