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惊天大案?惊天(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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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以官其子孙,又以子孙之故升迁其私党’。你怎么不看看,李孝玄刚被你拉下马,入京的漕船就沉了江。我不明白,是我识人不慧,还是你其心可诛!”

宋鹤卿放下笔,平静道:“徐大人,关于漕船沉江一案夏大人、朱大人在查,而且与卑职无关。徐大人若是想强行把卑职和此案扯上关系,那卑职只好说我还没那么大的能力。”

夏琏拍了一声惊堂木,中气十足道:“徐大人,莫要节外生枝给各位造成诸多不便。我问你,你如实回话。”

他从袖中掏出一份印有止武门印章的证词,说道:“同光十三年,乾州按察使谢玄瑛买凶杀人,死者韦贺家属入京告御状,当时的刑部尚书陈政反倒给他们判了诬告之罪。今年,谢玄瑛在诏狱中告发是你暗中指使陈政,你认不认?”

此言一出,负责记录的堂官们掩不住脸上的惊讶神态。关于这件大案,死者韦贺则是向平安府举报徐谢两家私藏巨额银两,当时负责复核案件审理的大理寺卿正是薛珪,主审官陈政已经在同光十七年去世。好一个冤案!

本来死无对证石沉大海的案件又在这时提起,被提起之人还是当年的关键人物。徐恺之一下没了气焰,若认下这个罪行,他基本死罪。若不认这个罪行,就要进诏狱与谢玄瑛对质。

好一个夏琏,不愧是皇上的宠臣。竟连掌握在止武门手中的供词都能弄到,怪不得皇上不担心赵立乱来,原来还有人镇着赵立这条疯狗。徐恺之属实小看了夏琏,为保住性命,他咬死不认罪。

夏琏满意一笑,“那就不用麻烦各位了,外面的大人们,把徐大人带走吧。”

话音刚落,外面就进来了十二个金刀侍卫。没人知道他们是何时到值房附近的,他们肩有白雪,个个严肃神情,散发出的气质令人胆寒。

看各位堂官都停了笔,徐恺之忽然大笑道:“好你个夏琏,算你厉害!今儿个你把老子送进去了,明个儿也会有人刨你的坟!把老子整倒了,我看你们拿什么来打完这场仗!今日我亡的是我徐恺之,明日亡的就是你们这群酒囊饭袋!”

即使那些金刀卫架走了徐恺之,但他的话音未散,还喊着:“我要见皇上,我要让皇上知道谁才是大魏忠臣!”

他的话在漫天飞雪中回荡,给群臣们敲响了一声警钟。

……

徐恺之入诏狱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里掀起轩然大波,数百名受徐家资助科考的读书人们不惜耽误自己的前途,聚集在都察院衙门联名上书请奏释放徐恺之。朝廷自然不敢对这些读书人大动干戈,只好派出国子监学子、博士、司业劝解。于是腊月上旬的这几天,启明街这条串联礼部、都察院、翰林院、国子监满是书卷气的大街人声沸鼎,劝声,骂声,喊冤声不绝如缕。

自从徐家出事之后,周翊坤的心弦就没松过。徐应山离京奔赴各地制造凶案给皇帝施加压力,而皇帝那边没有任何反应,把徐应山关入诏狱后任由士子喊冤。监视府邸的天仙查不出一点有效情报,只知那个元士兰是在乾州娶妻的凉州人。最近就连在宫里做内应的宫女太监们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徐公,你在何处?”

“回国师,草民正在遣散家乡族人。同光小儿估计是真要和我徐家鱼死网破,身为一家之主,我绝不会让徐家遭灭门惨剧。”

周翊坤思索再三,决不能让天界人间在他担任使臣期间关系破裂,说道:“徐公,你且停止作案,我去劝皇上息怒放了你家晚辈。再不然,我会上奏天帝,为你徐家讨个说法。”

“多谢国师相助。”

话音停止,周翊坤这就沐浴更衣焚香,准备进宫面圣。

……

同光十九年腊月初十,正是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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