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千古第一污名诗《朱门酒肉臭》!(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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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诗——这般待遇,放眼江州府,除却薛国公府薛家大小姐,也就他这漕运史独一份。

“几位大人稍候片刻,此诗我已有腹稿,很快便成!”

江行舟轻笑,广袖垂落,指尖狼毫在烛火中映出流金般的光泽。

话音未落,笔锋已抵上澄心堂纸卷轴上。

飞笔疾书!

[《赠江州漕运史赵淮朱门宴》!]

笔走龙蛇的刹那,满堂烛火齐齐一颤。

赵淮浑浊的老眼陡然迸出精光,枯瘦手指死死攥住太师椅扶手——

好题目!

这分明是要将他赵氏门楣,一笔一画镌进江州顶级世家文脉!

“好!好一个朱门宴!”

赵淮抚须的手微微发颤,大赞。

朱门二字,乃是赞许赵府府邸,乃是大贵之家也。赵府寿宴,自然可称之为朱门宴。题目写的这般实在。

老爷子笑得愈发畅快。

光是看这题目,便知这首达府诗词,定然是能传十代的体面文章!

“[江州有布衣,老大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

居然成濩落,白首甘契阔。

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

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

取笑同学翁,浩歌弥激烈。]”

江行舟笔下如行云流水,写完开篇,缓缓搁笔,

众宾客们翘首张望,揣摩诗文之意。

纷纷露出震惊之色。

江行舟虽说以诗贺寿,但是此诗的开篇,却并非祝寿。

反而是以一名布衣老者的口吻,絮絮叨叨,繁琐的文笔,叙述一件事情——

江州有一名布衣老者,年迈而笨拙固执,却心中自比圣贤,依然忧国忧民。

白头依然奔波,哪怕棺材要盖上,但是只要未咽气,毕生之志便绝不转移。

这位老者一年到头,都在为百姓们困苦日子而发愁。

同辈们常对他讥讽,他反而更加慷慨激昂。

“此诗在写谁”

席间私语如涟漪荡开。

一位青袍官员突然击掌:“妙啊!这‘布衣老者必是赵大人无疑!”

他捻着胡须摇头晃脑,“赵公起于微末,至今仍夙夜操持漕务,岂非正是‘白首甘契阔”

“着啊!”

邻座举人立刻会意,声音陡然提高三度,“‘穷年忧黎元——这不正是说赵大人心系百姓,连寿宴都惦记着百姓困苦”

满堂附和声此起彼伏。

漕运使赵淮眯着眼睛,不由暗自赞叹。

“开篇不错!”

江行舟这是分明在写他布衣起家,老了依然满腹志向,忧国忧民!

——虽然跟他本人的形象有很大区别!

可是,谄媚、吹捧的诗文,不向来都是这么写

要塑造一名奉公廉洁、忧国忧民的漕运使,要让上官看到,就得这么写!

江行舟果然是深谙朝堂为官之道啊!

“[非无江海志,潇洒送日月。

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

当今廊庙具,构厦岂云缺。

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

江行舟狼毫蘸饱金墨,在雪浪笺上铺开第二重天地。

“好!”

“这几句写的太好了!”

顿时,满堂喝彩。

那位先前解诗的青袍官员激动,官帽险些碰翻案上玉壶:“诸公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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