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节 一剑霜寒九天倾(6 / 8)
,半响无语。
楚可婧转头望了楚可柔一眼,勉强笑道:“没什么。”说完,她望着情郎的背影,一股荒唐好笑的情绪涌了上来。
手提爱剑长生,望着前方这个浅浅而笑,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讥诮狡黠的少年,庒品泉头大不已。今儿宁可得罪吴家,也要抢来和张子文交手的机会,就是要弄清楚这少年的来历。出身经历可以作假,这武学总不能吧。可没想到张子文居然用其他门派的剑法来应付他,这真是有够……无耻。
他却忘了张子文和他自己全然不同。出身名门大派的他对家门荣誉有着深入骨血的执著,如此众目睽睽之下的比武决斗,自然绝不会用别派的武功。所以虽然他身为种子高手,兼修数派武学,适才都只打算以西宁剑法应对。
可张子文是什么人?武当山上枯坐十数年的狠人,根本不在乎这些没必要的东西。
庒品泉眉头微蹙,隐含怒气地对张子文说道:“张兄难道是看不起我吗?”
张子文怔了怔,心说你傲然自持,我也就随你的意先出招了,怎么还说我看不起你?他微微一笑道:“不知庒兄所指何事?适才一招,我虽然未尽全力,但也用上了七八分功夫,总不至于我们一开始就得全力以命相搏吧。”
庒品泉却以为张子文在故意罔顾左右而言它,心中更是不满,沉声道:“品泉虽然不才,但总算得派内以及多位前辈栽培,些许眼光还是有的。张兄适才一剑,分明出自。”说到这,他顿了下,扫了张子文背后的楚可婧一眼,目光落回张子文身上时,显出几分讥讽。
不过他总算明白了这名门大少的意思,原来是怪他用了别派功夫。他装出一副愕然的模样,说道:“庒兄此话我就有些不懂了,难道说这比武决斗,两方还得限定武功路数不成?那这样一来,和古代科举八股有什么分别,庒兄天纵之才,该不会如此迂腐才是吧?”
这话实在阴损促狭,搞得庒品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哑然无言。
“咯咯……”夏雨闻言早已笑得东倒西歪,风姿婉约处,倒也分外迷人。楚可柔面色微红,搂着楚可婧手臂也是笑个不停。美人儿姐姐早知自己选的这个情郎心中毫无规矩可言,无言苦笑不已。
吴家众人反应截然不同。不管如何庒品泉此时总算是代表他们出战,张子文如此奚落,惹得他们纷纷讥讽喝骂。
这叽叽喳喳的帮腔声不但没带给庒品泉什么帮助,反而让他更加心烦。冷冷的环顾了身后一圈,总算让这些家伙闭住了嘴。他面色显得愈发阴沉,冷然道:“张兄所言不错,这倒是我的不是了。不过,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张兄如此心境,只怕落了下乘,事后落败了,可别怨天尤人。”
张子文很清楚他说的什么,不外乎就是指责自己这种近乎游戏的心情。只是,一定要严肃谨慎,斤斤计较,才算是上乘的心境么?我看未必。他淡笑道:“技不如人,当然只能怪自己。只是,真正见真章的,还是手上的功夫,而不是嘴皮子。”
庒品泉眼中怒色一闪而逝,念及上次密林中莫名落败,念及这一年来的苦修,他厉喝道:“那好,就如张兄之意!”
话音落下,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龙吟之声,长生宛若蛟龙出水,自下而上,直取张子文咽喉要害。剑行之中,剑身蜿蜒游移,让人不禁怀疑它会随时改变方向,生出茫然不知如何应对之感。
张子文毫不迟疑,以变应变,身形后闪,忽左忽右,飘忽不定,宛若风中的荷叶般,让人更难捉摸。如果沈山山在此,只怕会目瞪口呆,因为张子文此时施展的身法,就是他一门冠绝江湖的秘技,虽然形上有几分欠缺,但内中神韵却几无二致。
庒品泉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自小受到的教导,养成的习惯,让他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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