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王麻子的报应,雨夜埋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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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洒在破败的土屋前。

王麻子草鞋踩在泥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小心翼翼,却又透着一股贪婪的急切。

宴成屏住呼吸,手中的铁斧微微抬起,死死盯着王麻子的一举一动。

王麻子摸到窗边,探头朝屋内张望,嘴里低声咒骂。

“老东西,死了没?”

见屋内一片寂静,他咧嘴一笑,伸手就去推那木门。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就在王麻子一只脚刚跨过门槛的瞬间,一道黑影从侧面猛然扑来!

“砰!”

铁斧的钝面重重砸在他的膝盖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

王麻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跪倒在地,抱着左腿在地上蛄蛹起来。

他瞪圆了眼,只见宴成站在门前,月光下那苍老面容好似厉鬼,手中斧头上还沾着鲜血,幽幽泛蓝。

“老…老宴头?!”王麻子疼得冷汗直流,声音颤抖“你、是人是鬼?!”

迎接他的是斧子!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王麻子的另一条腿瞬间扭曲成诡异的角度。

他瘫软在地,像条被抽了筋的癞皮狗,只能靠着两条胳膊拼命往后蹭,拖出一道湿漉漉的尿痕。

见到宴成没有言语,只是一味拖着斧子步步逼近。

王麻子疯狂扇着自己耳光,血沫子混着唾沫星子从嘴角飞溅。

“宴、宴爷爷!我错了!我嘴贱!我该死!”

“您老饶我一条狗命,我给您当牛做马……”

宴成拄着铁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缓缓抬起脚,踩在王麻子断腿上,左右碾了碾。

“啊——!”

王麻子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十指抠进泥地里,指甲缝里全是污泥,全身更是痉挛抽搐。

宴成缓缓抬起手,对着月光看了看手背上布满的老年斑。

就见他短打下手臂青筋暴起,缓缓举起铁斧。

斧刃泛着寒光,对着王麻子青筋跳动的脖颈比了比角度。

王麻子喉结滚动,口水从嘴角溢出。

“饶…饶命……”

“嗖!”

破空声骤响,斧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眼圆弧,带起的劲风掀飞了王麻子额前碎发。

“咚!”

狠狠没入他身后土墙!

……

宴成歪着头,盯着偏离目标三寸的斧头,喉间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哝。

砍歪了,再来一次……

他啐了口唾沫,挺了挺老腰,斧刃再次扬起。

王麻子裤裆彻底湿透,眼球上翻,喉间发出“咯咯”两声怪响,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宴成这才悻悻地收起斧头,喘了口气,用脚踢了踢,确认这怂包当真吓晕了。

这才哪到哪……

这王麻子跟他一样,都是杨家佃农,就算杀了他,一般也就主家会过问,毕竟‘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庶人也就是平民,佃农连平民都不是,可笑、可悲又无奈。

“哗啦!”

一瓢冷水当头浇下,王麻子猛地一个激灵,水珠顺着他的鼻梁往下淌。

“说吧,谁让你来的?”

宴成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嘶哑。

王麻子瘫软在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是杨家!是徐管事逼我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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