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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怡吹好了风,觉得酒气散掉一点了,正想要回屋里去,喝得比她更多的枝枝笑嘻嘻撞出来,劈头就说:“小怡,你有没有后悔过?”
这家伙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满嘴酒气,而且还直直地往她身上扑。林怡一把顶住她,皱眉:“你喝了多少啊?”
“小怡,你看看那样的傅博。有没有后悔?”
枝枝笑嘻嘻地指着屋里被众星捧月的傅博。
林怡说:“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就不信你抢不过周恬静那朵白莲花。”枝枝说,“你怎么这么怂啊,太不争气了。”
“枝枝姐姐,你喝多了。”
“傅博为了你付出那么多,最后你却一次次地离开他,你伤透了他的心。”
“傅博身边女人一直都没有断过,你别闹了。”
“真正的爱情总是躲在不易觉察的角落。”枝枝说,“你亲妈在你爸死的时候回来过,要带你走。傅博说什么来着,他说就算死也要死在你身边。就凭这一句,你觉得他对那些女人能真心?”
枝枝一番醉话,听得林怡心惊肉跳,她们两个拉拉扯扯的,傅博走出来:“你们在干什么?”
枝枝不省人事,趴在林怡肩膀上打起了呼噜,林怡无奈道:“枝枝姐姐喝醉了。麻烦你派个人送我们回去。”
傅博看了看她们两个,毫不犹豫地说:“不用,我自己送你。”
都喝了酒,好在有司机。
先送枝枝回家,数九寒冬的,苏惠来穿着拖鞋睡裤跑下来把老婆拦腰抱走。
然后车厢里只剩下林怡和傅博二人了。
傅博从副驾驶座换到后排上,林怡窘迫道:“你坐前面也可以的。”
“我见你喝不少,万一吐我车上就麻烦了。”
某人不咸不淡一句,臊得她恨不能钻地心。
“你就不能少挖苦我一句吗?”
“你挖苦得我还少吗?”傅博说,“从小牙尖嘴利,又不是亲生的,打不得骂不得。”
“小时候干过的营生就别提了。现在全都报应回来,天天被乡下妇人指着鼻子质疑我不会治病,跟某度上搜索结果不同。”
“我早就叫你回来了。”
“廖嘉欣现在怎么样了?”
傅博停了一停,苦笑:“我就知道你会问她。”
“快说。”林怡心里升上一股不祥预感。
傅博说:“差不多了。”
“差不多?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开始出现并发症,如今转到湘雅医院去。也就数着日子过了。”
林怡浑身凉浸浸的,脑袋嗡嗡乱响,小手不自觉抓住傅博的大拇指:“怎么会这样?那孩子呢?”
“孩子很健康,被送到福利院去了……征得她本人同意的。大城市**太多了,她没控制好自己,拿到钱之后就把自己的情况忘掉了,不暗示报到吃药,又沾染了不好的生活习惯,体内病毒大爆发,引起多种并发症。”傅博越说声音越低,“是我害了她。”
一时之间,林怡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种事能怪傅博吗?
恐怕不能。
她费劲地咽了一口唾沫,机械地问:“那她有交男朋友吗?”
“据我所知,没有。”
“那就好……”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太过沉重。
车子到了清城医科大学校门口,古老的鎏金大字在路灯下黯淡无光,正值寒假,校园里没几个人,静悄悄的。林怡本来说送到校门口就好,傅博却说:“我陪你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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