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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适合。”

“那就只剩下理工大一个选择了，不然你总不能去农大吧？”李老师皱着眉头说，“女生学农林可不太好听。”

那年头大家对农大都有偏见，后来林怡才知道，农大里有些专业非常好，她也认识了从里面出来的牛人。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她说：“清城医科大学也不错。”

“哐”，奶奶一摔筷子，黑了脸：“不行，你学什么医？不能学医！你爸就是学医把自己的老婆性命都搭进去的。要不是他老值班，你妈会闹得和他离婚？”

伤人的话语连珠炮似的，林怡听见李丽云的名字，心口好像被刀子扎了一般。

“反正，我不允许你学医！”

林乐玲见奶奶气得脸色煞白，气都要喘不上来了，连忙轻拍奶奶背心给她顺气：“好了好了，妈你别生气了。”

转头责怪林怡：“都多大人了，就不会替奶奶考虑一下？”

“我……”林怡没想到奶奶反应会这么大啊。

林乐玲呵斥：“还要驳嘴！快认错！”

林怡只得认错：“对不起，奶奶。”

忙乱了好一会儿，李老师才恢复原状。林怡却再也不敢提想要学医的话题了。吃完饭，林乐玲问她：“你现在去哪里？”

“我回学校去。”

“你平时周末回哪里？去你妈那边吗？”

“你说葛阿姨吗？她结婚之后我就没有和她来往了。”

葛可沁和她的第二任丈夫生活平静，林怡没有打扰过她。

林乐玲皱眉道：“你这丫头装傻还是真不懂啊，我问你亲妈！”

“亲妈？”林怡更迷惑，自从12岁那顿饭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李丽云。

林乐玲察言观色，心里明镜似的。轻叹道：“那你现在周末回家去哪里？”

“回清城医大，我自己原来的家。”

“清城医大？”林乐玲失声惊叫：“那房子不是卖给你爸的学生了吗？”

“没错，他叫傅博。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照顾我。”

“啪”林乐玲一巴掌打在林怡脸上。

林怡捂着脸，茫然地看着姑姑。

林乐玲飞也似的跑回去找李老师，不大一会儿，李老师黑着脸出来。指着林怡鼻子骂道：“伤风败俗的东西！”

“我做错了什么吗？”林怡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心里茫茫茫然，捂着脸，脸火辣辣的疼，泪珠在眼内滚来滚去，满眼只有自己奶奶和姑姑那两张干瘪薄唇开合：“竟然和年轻男人住在一起，你还要脸不要！”

“快搬回来！不许回去！”

“穿得妖妖娆娆，活妖精一样。”

“有妈生没妈养！”

林怡渐渐视线模糊，渐渐红了眼。

“啪！”

又一记清脆的巴掌，干脆刮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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