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湛什么?(7 / 8)
确实就严肃不起来之类的,然后有一天我在学校给孟羲年推荐了Ofur的曲子,名叫3055,他说晚上回去了听,第二天我问他觉得歌怎么样?他说很好啊,我又问,是觉得伴奏好还是唱得好呢?他说都好,我们就分手了。”
百里康屹微微瞪大眼睛,心想那得是一首什么样的送分神曲?她在微博上看过李山泽对这首歌的推荐,但并没有去听。
李山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说:“3055,是纯音乐,是Ofur所有作品中我最喜欢的,没有之一。”
“啊。”百里康屹轻声回应,缓缓点头,度过了尴尬又沉默的几秒后,“你编的吧?”
李山泽大笑:“哈,这都被你发现了。”
百里康屹也不追问事实了,继续问:“那么你和赫利尔斯呢?谁追谁?他主动的对吧?”百里康屹觉得李山泽主动的机会实在太小。
李山泽吸了一口气,那阵势就和奥斯卡颁奖典礼上颁奖嘉宾快宣布最佳男主角的故作悬疑,而百里康屹的心情就和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粉丝曾经的心情差不多。
李山泽说:“没有追。”她想起了赫利尔斯写在他的书后面的字。
百里康屹为听不到更多的八卦抗议。
李山泽也倒在**,和百里康屹看着天花板。“他说有一次见我的时候下着雨,我刚走到教学楼,拿着纸巾擦伞上的雨,准备擦干了收进包里,那是一把面上印着梵高《麦田里的乌鸦》的伞,他在楼梯口碰见我,说我的伞很好看。”
“噢,那把伞呢?”百里康屹问。
“那儿。”李山泽指向房间的角落,有一只一人高的柜子,她下床走到柜子前掀起帘子,三折的直柄的不同的图案和材质,收好了摆放整齐,成了一个收藏柜。“他用的是一把斯维因的伞。”
“Swae Adeney Brigg。”百里康屹知道了。
李山泽想了想,说:“不可能是因为伞吧,明明是我有魅力,无处不在的魅力,我看了不少书,他也看了不少书,但这方面共同话题不多。”
“你们都看些什么?”
“他看萨特,庞蒂,还有一些我记不住名字的,我最近在看一本书,《道教徒的诗人李白及其痛苦》,李长之写的,我还要赫利尔斯看李商隐的诗,不过感觉他有点痛苦。”李山泽想起她和赫利尔斯坐在图书馆里一起看书的样子,还有他读李商隐时的皱眉。
也许赫利尔斯不喜欢李商隐的隐晦幽怨,李山泽就不准备给他介绍纳兰性德了。
“哈哈,我喜欢李白,多豪迈。愿随夫子天坛上,闲与仙人扫落花,”百里康屹随口就念起诗来,她对李白的感情和李山泽对李商隐的差不多。“我每次看外国诗只觉得押头韵尾韵和首语重复有点看头。你们从认识到交往是两人都看对眼了顺其自然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第一眼除了觉得他真好看就没什么了,之后,有一天我和他站在一起,那时候我看着他......神来之笔,尼姑也得动心啊,那天下着雨,很好的氛围,是的,天时地利人和。”李山泽毫不掩饰自己始于颜值的心路历程,至于陷于什么忠于什么,还没到那程度,最多觉得人温和而且看多了书有话题。
“哈哈,说得我也想去盯着他看了。”百里康屹笑着,然后静下来缓缓说。“确实看上去很干净。”
李山泽觉得百里康屹的语气不太一样了,看着她。
百里康屹没有直视李山泽的目光,只是看窗外,“有些越觉得能看透彻的东西越没办法看明白,有的干净也很刻意。”
李山泽觉得赫利尔斯没给百里康屹留下好印象,但她没有问什么。百里康屹说:“去年高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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