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与君初相识（3 / 4）

路易则有一个一米七八的南美超模女友，第二年在与超模分手后又和一个中国女孩交往了，后来因为要搬去伦敦，路易提出分手，女孩问原因，路大傻说：“因为我要搬家了。”然后挨了不喜欢这个理由的女孩的一巴掌。

电视剧《黑色孤儿》里的莎拉有菲利克斯，《绯闻女孩》里布莱尔有多洛塔，海绵宝宝有派大星，憨豆先生有娃娃熊，柯莱蒂有路易，她虽然搞不清楚她的这位集军师、司机、保姆、教练、沙包和哥哥等身份多合一的路易到底是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但是路易对赫兹不感兴趣她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赫兹说：“他现在和你们一起吗？”

“没有。”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柯莱蒂回复“不知道”，其实她知道路易在医院。刚发完准备把手机放到一边，路易给她发了短信。

珍妮特醒来的时候路易在病房，男生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画册。

她有些惊讶，病房里除她之外只有路易。她是认识路易的，他在这里做什么？

路易看见她醒来，合上画册放到一边，询问她现在的状况，珍妮特当然看得出自己在医院，没有疑惑慌张的问“这是哪里？你为什么在这儿？”她轻声说：“还好。”

珍妮特现在很疑惑她到底是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从六楼跳下来的。

前几天柯莱蒂来看望她，珍妮特躺在**，睁不开眼睛没办法说话，但她能对外界感知，仿佛是灵魂脱离身体在病房游**，看不见东西但听到了一切才回来。

中国女孩和路易会在病房里说话，用着她听不懂的中文。

仿佛是确认了不会打扰到休息的伤员，柯莱蒂把薯片咬得脆响。她说：“我也没把握，虽然警告了别出门，但在室内也有可能摔一跤撞刀上，然后椅子正好倒了，椅背一拍，把刀插得更深，《死神来了》里就是这么演的，她房间没有安装防盗网，不过安装了防盗网不全是一件好事，火灾又不能走门的时候，连跳窗都不行。”

路易联想，“我看了《西部的一百万种死法》，印象最深刻的是大冰块把脑袋砸开花的。”

柯莱蒂看着躺在病**的苍白女孩，放下薯片，拿纸擦擦手指，然后伸向女孩的枕头，收回手时抓着一张纸。

一张长方形的黄色纸条，有红色和黑色的墨迹，柯莱蒂站在床边，用打火机点燃纸条，黑色墨迹活动起来，逃避着火焰向上方移动，但在快接触柯莱蒂手指的时候又退缩回来，火要烧到手指时柯莱蒂把纸丢进装了半杯水的玻璃杯，嘴里念了些什么，水面破开，让纸继续燃烧直到化成灰烬落到杯底，水面才合上和灰烬混在一起。

“她遇见你是件幸运的事。”路易说。

“目前是。”

“只是一个小鬼。”路易说，他明白是那只小鬼操控了珍妮特的意识，导致她跳楼。

“是一个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小鬼。”柯莱蒂拿着杯子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一点缝隙，然后把杯子放到窗台上。

第一次见面只是给了下马威，一半做给珍妮特看，一半警告小鬼，这次可不会了。

阳光照着杯子里的污浊，在窗台留下模糊的灰色光影，隐约可见一个细长的人形在杯里挣扎，柯莱蒂盯着影子直到它倒下，杯子里的污浊也沉淀下来，以她的那个咒术没必要小心翼翼到确定小鬼破灭，只是欣赏它的挣扎而已。

拉上窗帘，坐到沙发上，白色牛仔裤浅蓝色宽松毛衣，有一次柯莱蒂穿着这一身，扎了丸子头戴着小猫造型的耳钉，和格蕾丝走在学校里，有人问她是不是日本人，她想了一下问题可能出在格蕾丝给她化的妆上，然后用日文回到：“对不起，从来不是，下辈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