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9章 尸易无限(64)(3 / 9)
宴会上,陈默把那四件信物的照片递给我:“你说,昆仑山的‘长生门’是真的吗?”
我看着照片,想起光网里的雪山画面,缓缓点头:“不知道,但我想去看看。爷爷一辈子都在找这些秘密,我想替他走下去。”
沈会长听到我们的对话,放下酒杯:“如果你们真要去昆仑山,我可以帮你们申请考古资质,再调一支专业的队伍。昆仑山比罗布泊危险得多,有专业的设备和人员,才能安全。”
我心里一暖,端起酒杯和他们碰在一起。酒杯碰撞的声音里,我仿佛听到了爷爷的笑声,看到了古楼兰人祭祀的身影,还有那座藏在雪山之巅的石门。
庆功宴结束后,我站在客栈门口,看着敦煌的夜空,星星比往常更亮。掏出爷爷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写下:“下一站,昆仑山。”笔尖落下时,口袋里的玉佩突然发烫,像是在回应我的决定。
我知道,前面的路会比罗布泊更难走,会有更危险的挑战等着我们,但只要手里握着信物,心里装着爷爷的心愿,就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的脚步。昆仑山的风再大,雪山的路再险,我们也要找到“长生门”,揭开“昆仑之眼”的最后秘密,让那些被隐藏的历史,重见天日。
敦煌的风沙在客栈窗外打着旋,我把爷爷的日记和那枚温热的玉佩放进帆布包时,陈默正蹲在院子里检查登山绳。他手里拿着个放大镜,逐段查看绳结的磨损痕迹,嘴里还念叨着:“昆仑山的冰川裂缝多,绳子得结实点,不然掉下去连救的机会都没有。”
沈会长从北京发来的电报就放在桌上,上面写着“考古资质已批,队伍三天后到敦煌,带足御寒装备”。我摸出电报,指尖划过“昆仑山”三个字,突然想起马爷说的话——他年轻时跟着商队去过昆仑山口,说那里的风能把人吹得站不稳,晚上还能听到“鬼哭”,其实是风吹过冰缝的声音。
“林风,扎西大叔来了!”陈默突然喊道。我跑到门口,只见扎西骑着一匹枣红马,背上驮着个大包袱,身后还跟着两个穿藏袍的年轻人。“这是我侄子丹增和洛桑,他们从小在昆仑山脚下长大,熟悉冰川和山路,能给你们当向导。”扎西拍着两个年轻人的肩膀,丹增手里还拿着个牦牛皮做的袋子,里面装着风干的肉和酥油茶。
洛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我知道昆仑山的‘冰眼’在哪里,老人们说,那里有通往雪山之巅的路,就是有点危险,冬天会有冰崩。”
“冰眼?”我心里一动,想起爷爷日记里画的雪山图,上面有个圆点,旁边写着“冰为眼,雪为门”。
扎西点点头:“冰眼就是冰川上的大裂缝,常年不冻,里面有热气冒出来,古楼兰人说那是神山的呼吸。你们要找的‘长生门’,说不定就在冰眼
三天后,沈会长带着考古队赶到敦煌。队伍里有五个队员,三个是地质学家,两个是文物修复师,还带了两辆越野车和满满两车物资——冲锋衣、冰镐、登山靴、氧气瓶,还有用来探测冰缝的雷达仪。沈会长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王教授在监狱里招了,‘黑鸦’还有余党在昆仑山,他们也想找‘长生门’,你们一定要小心。”
出发那天,敦煌下了场小雨,我们分乘三辆越野车,朝着昆仑山驶去。车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化,戈壁变成草原,草原变成雪山,七天后,终于抵达昆仑山口。丹增指着远处的雪山:“那就是‘玉珠峰’,冰眼就在玉珠峰的北坡,咱们得先在山脚下扎营,适应高海拔,不然会有高原反应。”
我们在山脚下搭起帐篷,队员们开始整理物资,地质学家李教授拿着雷达仪,在帐篷周围探测:“这里的海拔有四千五百米,晚上温度会降到零下十度,大家注意保暖,别感冒了。”
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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