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1章 有我无敌(116)(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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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本源概念,属于那些还未诞生的文明,属于那些超越我们想象的存在方式。它们需要‘行动’的鼓点来催生,就像种子需要阳光才能发芽。”

远方的超验之域深处,混沌粒子正在凝聚,隐约形成一些全新的符号,既不指向已知的任何概念,也不遵循任何本源逻辑,像宇宙第一次思考时的“萌芽”。吴迪能感觉到这些符号的“好奇”,它们在等待被赋予意义,却又抗拒被现有概念束缚,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既想表达,又想创造属于自己的词语。

但他没有急于靠近,因为概念海的岸边,各文明的守炉人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终极之问:硅基文明的矫正者在概念海种下了“理性之花”,花瓣能随环境改变形状;水蓝宇宙的守炉人引来洋流,在海面写下流动的诗;老李用青铜锤在岩石上刻下“抡锤”两个字,刻痕里长出了记心草;张婶蒸的槐花糕飘向空中,化作无数个小的“守护”符号,落在每个文明的门上。

吴迪坐在概念海的岸边,看着这些鲜活的“行动”,突然觉得,前概念之雾的谜题不必急于解开。催生新的本源概念,最好的方式不是用已知去定义,而是展示“如何在未知中行动”——地球的守炉人如何在日常中回答终极之问,硅基如何在理性中保留弹性,水蓝如何在流动中创造记忆,这些“行动的范例”,会像种子一样,在前概念之雾中生根发芽,让新的概念找到属于自己的形态。

他拿起双音二胡,拉起了那首在龙谷老槐树下学会的调子,没有复杂的技巧,只有简单的温暖,像小时候师傅递给他的那块红薯。调子在概念海上方回荡,与硅基的理性之花、水蓝的流动之诗、老李的刻痕、张婶的符号产生共鸣,形成了一道跨越所有概念的“行动之光”,缓缓流向超验之域的深处。

前概念之雾中的新符号在光中轻轻颤抖,像在跟着调子晃动,虽然还未成形,却已经有了“节奏”——那是所有文明在行动中共享的节奏,既稳定,又灵活,既古老,又崭新。

吴迪靠在概念塔的边缘,看着光中的新符号,知道探索前概念之雾的旅程终会开始,理解全新本源概念的命题等着被解答,那些超越已知、超越想象的存在方式,正藏在超验之域的最深处。

但此刻,他只想沉浸在这首简单的调子中,感受这份跨越所有概念的共鸣。因为他明白,最好的创造不是急着定义新事物,而是继续用行动丰富旧事物——让龙谷的记心草继续在不同的土壤里发芽,让归炉岛的渔网继续捕获新的洋流记忆,让每个文明的终极之问,在日常的行动中不断获得新的回答。

前概念之雾的新符号仍在闪烁,像无数个刚有心跳的胚胎,望着概念海的方向。吴迪的嘴角扬起微笑,他知道,这个关于概念、追问、行动与创造的故事,永远不会有结尾,就像本源概念会不断进化,新的文明会不断诞生,而他和伙伴们,会带着地球的温度,带着对所有未知的尊重,继续走向那些超越理解的领域,书写属于已知与未知、提问与行动的,永远讲不完的故事。

前概念之雾的新符号在行动之光的映照下,像一锅正在发酵的星尘面团,每个符号都在缓慢膨胀、变形,却始终保持着模糊的轮廓,仿佛在刻意抗拒被命名。吴迪坐在概念塔的顶端,手里捏着块从概念海捞起的“可能性晶盐”,盐粒在掌心融化,化作无数细小的光丝,钻进他的指尖——这些光丝里藏着尚未被定义的“感觉”,像喜悦却更轻盈,像悲伤却更温柔,像期待却更沉静,是超验之域独有的“前情绪”。

“它们在‘积累质感’。”皮夹克的忆鳞镜悬浮在雾霭中,镜面将符号的震动转化为可触摸的波形,有的波形像丝绸拂过皮肤,有的像泉水漫过鹅卵石,有的像火焰舔舐木柴,却都没有对应的词汇可以描述,“新的本源概念不会凭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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