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0章 有我无敌(115)(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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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是最好的教材。”老李将锤头浸入念想池,藤叶上的失败经验立刻化作金色的粉末,融入那些挣扎的气泡,“咱们守炉人摔过的跤,能让新宇宙少走多少弯路?你看那个不敢生长的透明鱼气泡,”他指着个缩成一团的气泡,“它现在知道,脆弱不是坏事,龙谷的老槐树也有虫洞,归炉岛的元炉也有裂缝,可这些不完美反而让它们能接住更多念想。”

透明鱼气泡果然开始舒展,透明的躯体上浮现出细密的纹路,像龙谷老槐树的年轮,记录着每个脆弱却勇敢的瞬间。吴迪突然明白,混沌带的光斑之所以震颤,不是因为迷茫,是因为它们在害怕“不被接纳”——就像所有新生的生命,都担心自己的独特会被视为异类。

“该带它们去看看‘异类共生’的地方了。”吴迪将天地炉的虚影投射到念想池上空,炉身的纹路里,地球的“混乱守护”、硅基的“理性守护”、水蓝宇宙的“流动守护”正在和谐共存,“龙谷的记心草与沉寂宇宙的新生藤能长在一起,黑洞炉的创世能量与虚无之炉的暗物质能和解,这些‘异类共存’的记忆,才是给新宇宙最好的礼物。”

念想池的水面突然掀起巨浪,所有气泡都化作光点,顺着元炉的光球飞向混沌带。吴迪等人乘上由万星树枝干编织的“星槎船”,跟随着光点穿过多元宇宙炉网,沿途的景象令人震撼:有的宇宙里,守炉人是团没有固定形态的雾,却能精准感知地脉的每一次跳动;有的宇宙里,炉是片不断移动的沙漠,跟着文明的迁徙而改变位置;还有的宇宙里,根本没有“守炉”的概念,因为所有生命都是炉的一部分,守护就是生活本身。

这些“异类文明”的念想像灯塔,指引着星槎船前进。当他们抵达混沌带边缘时,发现光斑已经凝聚成无数个模糊的“宇宙胚胎”,每个胚胎上都印着来自不同文明的“念想印记”:有的印着龙谷的槐花,有的印着硅基的晶体,有的印着水蓝宇宙的波浪,却都在胚胎的中心,留着块空白——那是留给它们自己的“独特位置”。

“它们在等‘自我觉醒’。”吴迪看着一个印满地球印记的胚胎,空白处正在缓慢浮现出个从未见过的符号,像朵花,又像个正在打开的拳头,“所有模仿都是为了最终找到自己,就像地球的守炉人曾学习火山古城的鼎纹,却最终发展出天地炉的共生纹。”

混沌带的中心突然亮起,一个最古老的胚胎开始破裂,里面浮出个新的宇宙——没有恒星,没有行星,只有无数流动的“念想生物”,它们彼此碰撞、融合,每一次碰撞都诞生新的色彩,每一次融合都创造新的形态。这个宇宙里没有“法则”,只有“互动”,像一场永不落幕的跨星宴。

“它选择了‘无规则的互动’作为存在方式。”水蓝宇宙的守炉人发出惊叹,触手激动地拍打船舷,“这比我们所有已知的宇宙都更自由!”

新宇宙的念想生物发现了星槎船,纷纷围拢过来,有的化作龙谷的忆雀形态,有的模仿硅基文明的光学传感器,还有的变成跨星糕的样子,却都在靠近后显露出独特的色彩——那是它们在互动中形成的“自我”。吴迪伸出手,一个半像忆雀、半像透明鱼的生物落在他掌心,用头蹭着他的指尖,传递来纯粹的“好奇”与“喜悦”,没有任何语言,却比任何语言都清晰。

“它们在‘打招呼’。”张婶的眼眶有些湿润,她想起龙谷的孩子第一次见到归炉岛的海龟时,也是这样用眼神和手势交流,“宇宙最初的语言,或许就是这种不需要翻译的共情。”

就在这时,忆鳞镜突然发出警报,镜面映出混沌带边缘出现了大片暗灰色的区域,像墨汁滴进清水,正在缓慢侵蚀那些尚未觉醒的胚胎。暗灰色的雾气中,隐约能看见些扭曲的符号,与寂灭派的虚无雾同源,却带着股更古老的“排斥力”——不是要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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