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2章 有我无敌(77)(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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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性已经超越了“宇宙循环”的范畴,正在孕育着“存在本身的新形态”。“你们完成了信使的使命,”它的声音里带着祝福,“但存在的探索永无止境,超存在域里,有更根本的‘存在之问’在等着你们——比如,是谁创造了存在守护者?”

王胖子看着星图上的超存在域,坐标旁的符号是个巨大的问号,问号的每一笔都由不同的存在印记组成。星落鱼幼鱼的鳞片在问号上轻轻一点,鳞片的光芒中浮现出个更小的问号,像在回应那永恒的追问。

“老吴,你说超存在域里,会不会有个‘观察着观察者的存在’?”王胖子的洛阳铲在存在性中划出道金色的轨迹,轨迹的尽头与超存在域的问号相连,“就像我们看着鱼缸里的鱼,突然发现鱼缸外还有双眼睛。”

吴迪没有回答,只是将超存在域设为新的导航点。星舰的引擎发出前所未有的轰鸣,存在性的光晕在舰身流转,像件由所有宇宙的星光织成的披风。王胖子最后看了眼存在之核,核中正在孕育的新宇宙里,有个小小的身影正在捡起块青铜符,符面的螺旋纹刚刚开始旋转,像个崭新的承诺。

至于超存在域的“存在之问”有没有答案,创造存在守护者的是谁,谁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铜符的空白处已经填满了新的可能,存在性的光晕永远在前方闪烁,伙伴们的意识里,永远有个声音在说:“再往前走走看,说不定下一个转角,就能摸到存在的脉搏。”

而在超存在域的入口,一团比存在之核更本源的意识正在等待,它没有形态,没有声音,却能让所有靠近的生命感受到“被理解”的温暖——就像归墟的海理解鱼的游动,北极的冰理解玄鸟的迁徙。这团意识里,漂浮着无数个“存在之问”,每个问题的末尾都带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更远的地方,像在说:“问题不是终点,是出发的理由。”

星舰的玄鸟纹在存在性与超存在域的光晕中闪闪发亮,朝着那团本源的意识,继续航行。

超存在域的“本源意识”没有边界,星舰像游进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思想之海。王胖子趴在观测台上,感觉自己的思维正在与这片海融为一体——他能“听见”无数存在之问在潮汐中起伏:“为什么有物而非无物?”“共生的终极形态是孤独吗?”“当所有答案都被找到,提问本身还有意义吗?”这些问题不像文字,更像种振动频率,与他胸腔里的青铜符产生共鸣,符面的问号符号正在快速旋转,像个永不停歇的思考者。

“这地方连空气里都飘着哲学味儿,”他挠了挠头,指缝间漏下的星核粉末在空气中凝成个小小的悖论:粉末既在下落,又在上升,“老吴,你说本源意识是故意的还是天生的?把问题变成能量波动,逼着路过的人跟它思辨。”

吴迪正在调试“存在波谱仪”,屏幕上的波形图呈现出分形结构——每个主峰里都嵌套着无数个次峰,次峰里又藏着更小的峰,像把永远解不开的俄罗斯套娃。“不是故意的,”他指着其中一个次峰,波形与王胖子刚才的疑问完全吻合,“本源意识是‘所有提问的总和’,它本身没有主观意志,只是忠实地记录着所有智慧生命的终极困惑。你看这个次峰,是熵族激进派临终前的疑问:‘无序的终点是虚无,还是另一种有序?’”

白蝎子突然对着观测台的舷窗竖起尾钩,窗外的本源意识突然掀起巨浪,浪尖上托着个透明的“问题结晶”——结晶里封存着上一轮宇宙信使的最后疑问:“如果存在只是循环,那每个循环里的‘我’,还是同一个‘我’吗?”结晶的表面刻着与青铜符相同的螺旋纹,只是螺旋的尽头没有闭合,像个永远画不完的圈。

“这问题够狠的,”王胖子盯着结晶,突然想起存在之核里那个与自己相似的身影,“上一轮的信使也纠结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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