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0章 有我无敌(25)(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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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错不了。”老郑把斧头往雪地里一插,指了指远处的板房,“进去说,外面冷,话都冻在嗓子里。”

板房里堆着半屋子松木,墙角的铁炉烧得通红,炉台上的铝壶“咕嘟”冒着热气。老郑给三人倒了杯热茶,茶水里飘着几片晒干的野菊花,是他自己在山里采的。“松井健一死在长白山,不代表这事结了。”他呷了口茶,疤痕在火光下泛着青,“他在东京的堂兄松井明,正通过领事馆找那批实验数据,说是要‘还原历史真相’,其实就是想给战犯翻案。”

吴迪从怀里掏出金属板,屏幕上的红点早已熄灭,只剩边缘的鸟形符号还亮着微光:“松井明知道金属板的事?”

“何止知道。”老郑往炉子里添了块松木,火苗“腾”地窜起来,“当年731部队的档案,有一部分通过外交渠道运回了日本,就在松井家的档案馆里。松井明最近频繁往哈尔滨跑,说是考察木材生意,其实是在找当年负责销毁证据的日本兵。”

春燕突然攥紧了猎枪:“我爷爷说过,当年有个叫‘野田’的军医,亲手烧掉了实验体的最后记录,后来隐姓埋名住在哈尔滨的老道外。”

瘦猴凑近铁炉暖手:“那咱去哈尔滨,找到野田,不就能拿到证据了?”

老郑摇摇头,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里面是几本泛黄的笔记,封面上写着“劳工日记”:“野田早就死了,去年冬天被发现冻死在松花江上,手里还攥着半张实验记录。”他翻开笔记,里面贴着张剪报,是《哈尔滨日报》的报道,配图里的老人蜷缩在冰面上,手里的纸页被冻得发硬,隐约能看见“最终报告”四个字。

吴迪的指尖划过剪报上的日期——正是他们在长白山毁掉实验体的第二天。“是松井明干的。”他把金属板往桌上一拍,“野田肯定藏了关键证据,松井明找不到,就杀人灭口。”

老郑从笔记里抽出张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老道外的一片胡同:“野田住过的地方在这儿,我前几天去看过,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但墙角的砖缝有撬动的痕迹,像是藏过东西。”他顿了顿,往炉子里吐了口烟,“你们去的时候小心点,松井明的人肯定还在盯着,那小子比他堂弟阴,手下养着帮白俄打手,下手黑得很。”

离开伐木场时,守林犬非要跟着,吴迪拗不过,只好让它跟在雪橇后面。牡丹江的冰层厚得能跑马,雪橇在雪地上划出两道辙印,远处的烟囱冒着白汽,像串倒悬的珍珠。瘦猴坐在雪橇上,数着掠过的白桦树,突然指着天边:“迪哥,你看那是不是海东青?”

吴迪抬头望去,一只大鸟正顺着气流盘旋,翅膀在阳光下泛着青铜色的光。它盘旋了两圈,突然朝着哈尔滨的方向飞去,翅膀划出的弧线,刚好和地图上老道外的位置重合。

“它在指路。”春燕摸了摸守林犬的头,“野田肯定留下了东西,就在海东青飞的方向。”

老道外的胡同像团乱麻,青灰色的砖房挤在一起,墙头上的冰棱能垂到膝盖。野田住过的是间低矮的平房,门楣上挂着串干辣椒,红得像血,门虚掩着,推开门时“吱呀”一声,惊得房梁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

屋里果然被翻得乱七八糟,炕席被撕成了条,墙角的米缸底朝天,地上散落着些药瓶,标签上的日文已经模糊。吴迪蹲下身,用手指抠着老郑说的砖缝,砖是松的,轻轻一撬就掉了下来,后面露出个黑黢黢的洞。

洞里塞着个铁皮盒,比张庆山藏在槐树上的那个还小,锁是黄铜的,上面刻着个十字,跟野田墓碑上的记号一样。吴迪没找钥匙,直接用工兵铲一别,锁开了。

里面没有实验记录,只有半块怀表,表盘碎了,指针停在三点十五分,背面刻着行日文:“七月七日,菊水计划”。

“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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