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2章 无畏擒龙(137)(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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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幼龙的龙晶焰灰烬,顺着地脉飘了回来。

“畏哥,你看这玩意儿!”老油条举着个陶瓮冲进祠堂,瓮口飘出淡淡的酒香,“这是我用安魂花的花瓣泡的酒,埋在石榴树下三年,今天挖出来正好尝尝。你闻,是不是有股龙鳞粉的味儿?”

陶瓮的泥封上印着铜铃的纹路,是小望特意盖的。我掀开泥封,酒香混着灵气扑面而来,酒液里浮着些金色的光点,是地脉灵体的气息。白灵的玉佩突然飞进陶瓮,红光在酒液里转了圈,光点竟凝成我们四个的影子,正举着酒杯往嘴里倒——是地脉在模仿我们的样子。

小望的铜铃挂在供桌旁,铃身的三灵纹与酒液里的光点共鸣,映出三百年后的守脉人碑:碑前摆着四个酒杯,里面的酒液泛着金光,显然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在给我们“敬酒”。“地脉灵体说,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喝酒,特意用安魂花蜜酿了新酒,对着石碑浇了三杯。”

守脉令在供桌上轻轻颤动,背面的地脉图已经完全褪去了光芒,变成块普通的木牌,只有触摸时才能感觉到里面流动的地脉精气——它完成了使命,却把守护的记忆刻进了木纹里。我把守脉令放进祠堂的香炉旁,旁边摆着镇魂镜的碎片和铜铃,像个小小的纪念馆。

爷爷的笔记最后一页突然浮现出幅新画:三百年后的洛阳老宅,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蹲在石榴树下,手里拿着片龙鳞,龙鳞的光芒映出我们的影子。画旁写着:“守脉人的血脉,会像石榴树的根须,在时光里蔓延。”

三叔公抱着个木匣子走进来,里面装着些旧物件:吴承安的怀表、爷爷的旱烟杆、我们用过的工兵铲碎片。“我把这些东西封在祠堂的墙壁里,三百年后他们重修祠堂时会发现,就知道咱们的故事没断。昨晚梦见你爷爷在墙上刻字,刻的是‘守脉者,非独一人,乃代代相传之心’——这话说得在理。”

老太太往铜铃上系了串新的红布,布角绣着我们四个的生肖:“这红布得年年换,让地脉知道,守脉人的家一直有人。对了,我在石榴树的树洞里塞了本‘守脉日记’,记着咱们每天做了啥,三百年后他们掏出来看,就像跟咱们过日子似的。”

日记的最后一页留着大片空白,我拿起笔,在上面写了句话:“今日秋雨,石榴叶落,饮安魂花酒,盼三百年后诸君安好。”笔尖的墨汁滴在纸上,竟晕开朵安魂花的图案——是地脉在回应我们。

雨停时,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照在石榴树上,树影在地上晃成个圆,像枚铜钱。老油条突然指着树影的中心:“你们看,那是不是镇魂镜的影子?”

树影中心果然有个圆形的光斑,光斑里映着三百年后的血月,血月的光晕里,双生煞的最后一缕邪气正在消散,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举着镇魂镜,镜面对准月亮,镜面的反光里,我们四个的影子正对着他们笑。

“他们真的做到了。”白灵的眼眶有点红,玉佩里的白衣人魂魄已经完全消散,只留下片透明的花瓣,落在酒瓮里,“白衣姐姐说,她终于能去轮回了,下辈子想做个普通的洛阳姑娘,种安魂花。”

小望的铜铃突然响了起来,铃音顺着地脉往邙山的方向飘,守脉人碑的位置传来隐约的回响,像有人在回应我们的铃声。地脉灵体的意念顺着铃声传来: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碑前种树,树苗是用我们留下的安魂花种子种的,已经抽出新芽。

我往石榴树的树洞里又塞了瓶安魂花酒,酒塞用幼龙的逆鳞碎片做的:“让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也尝尝,就当咱们没分开过。”

老油条往树洞里扔了块鱿鱼干,包装纸上画着个简笔画的胖人:“胖爷我的‘特产’也得留着,说不定三百年后的鱼还爱吃。”

白灵把玉佩的碎片放进树洞——她的玉佩在净化煞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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