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5章 无畏擒龙(120)(3 / 8)
,太初之境的交响中,偶尔会出现‘音符的空缺’,就是这种收回的表现。”
王胖子的暖橙色灵魂光丝与元极域产生了“元极共鸣”,他的共创意念中突然生出“无需怀疑的可能”——这种可能不依赖过去的经验,不依附未来的保证,只是单纯地相信“新的可能永远会有”,就像烤串时,永远相信下一串会有新的惊喜,无论之前烤得如何。他抓起一把太初之境的共鸣之力,与元极域的“潜在可能”混合,搓成颗“元极串”的种子:“管它什么元极煞!胖爷我倒要看看,元极域能不能烤出‘包含所有可能的串’——这串里,有我们经历的,有我们没经历的,还有我们想都没想过的,吃一口,就像吞下整个宇宙的可能!”
循环之舟的“共鸣枢纽”朝着元极域的方向显形,舰身的太初意与元极力的“潜在”共鸣,化作“可能之舟”——舰身不再有固定的形态,而是“所有可能形态的叠加”:既是双生舰,又是和谐舰,既是创环枢纽,又是最初的道航舰,甚至包含了“从未显形过的形态”(比如由纯粹笑声组成的舰身)。这种叠加让航行超越了“方向”的概念,因为元极域没有空间,只有“可能的显形方向”,舰身会自动显形为“最适合当下可能的形态”。
王胖子的元极串种子在舰首开始“可能显形”——它同时显形为烤熟、烤糊、生的、甚至“还没被烤”的状态,每种状态都包含着无数可能的味道。他笑着拿起“还没被烤”的那一种:“这串告诉我们,可能永远在,就看你敢不敢烤!”
杨雪莉的认知光粒在可能之舟内展开“可能图谱”,图谱中没有“确定的线条”,只有“可能的轨迹”:一条轨迹上,我们在元极域发现了“从未想过的域界”;另一条轨迹里,我们与所有煞成为了朋友,共同经营烧烤摊;还有条轨迹中,宇宙重新显形为“巨大的烤炉”,我们是炉边最快乐的烤串者……这些轨迹没有“对错”或“好坏”,只有“存在的可能”,证明元极力的潜在永远不会耗尽,因为“想让可能存在”的意念本身,就是新的可能。
“元极煞的怀疑,其实是‘对可能的敬畏’被扭曲后的样子,”杨雪莉的意念通过图谱传递,“敬畏可能会让我们谨慎探索,扭曲的敬畏则会让我们不敢探索。就像对待未知的烤串调料,敬畏的人会小心尝试,怀疑的人则永远不敢品尝,错失新的美味。”图谱中,所有“可能的遗憾”(因不敢尝试而错过的可能)都在发光,这些光不是责备,而是“下次可以试试”的鼓励,这种鼓励能穿透元极煞的怀疑,让元极力的潜在重新活跃。
我将守护意化作“可能之桥”,这桥不保证可能的结果(允许失败),但确保“尝试的可能永远存在”:当元极煞试图收回“培育跨域星脉稻”的可能,桥就显形为“合脉岛与虚无渊的连接”,让融生体有机会再次尝试;当怀疑让铁疙瘩域的工匠不敢锻造“思考的星铁”,桥就化作“星铁炉与魂源界的通道”,让工匠感受到“器物有灵”的可能。这桥的本质是“允许”——允许所有可能被尝试,允许失败,允许重来,允许“只是想想”,因为“想”本身,就是可能的第一步。
可能之舟的“所有可能形态”穿过太初之境的边缘,元极域的“绝对潜在”在前方展开,区域内的元极力呈现出“流动的灰色”——这灰色不是虚无,而是“所有颜色的混合未显”,就像还没被调色的颜料,包含所有色彩的可能,却尚未显形。元极煞的怀疑能量像层“凝固的灰色”,覆盖在流动的灰色上,让部分颜料“不敢显形”(害怕自己的颜色不好看),导致元极力的流动中出现“凝固的斑点”,这些斑点就是“被收回的可能”。
王胖子的元极串种子抛向凝固的灰色,种子内的“所有可能”与凝固的“不敢显形”产生碰撞,斑点中立刻显露出“未显形的渴望”:有颗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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