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0章 无畏擒龙(65)(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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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上的纹路是不同时代的匠语,拼在一起是首诗:“铜铸千年骨,菊开万代魂,时光如逝水,红泥是根痕。”归宗坛的铜轮旋转得更快了,把这首诗的影像传到九地的时光脉节点,每个时代的红泥坳都响起铜器的和声,像所有的守坛人在同时朗诵。

穿工装的老人把自己的铜杖插进时光脉的入口,杖身的铜带开始螺旋上升,与时光脉的铜带融为一体,杖头的三足鸟变成颗巨大的铜珠,珠里的影像正在循环播放:西晋的铜火、唐代的铜铃、宋代的铜镜、明代的铜锁、清代的铜炉、现代的铜树、未来的铜桥……所有的影像里都有红泥坳的野菊,像时光从未带走最初的模样。

货郎的儿子蹲在归宗坛旁,看着时光脉的铜带往未来延伸,小菊趴在他肩头,尾巴上的铜珠映着各个时代的红泥坳,珠里的守坛人都在对着他微笑,像在说:故事还在继续,我们在时光里等你。他突然明白,红泥坳的铜器从来不是冰冷的金属,是时光的容器,装着过去的坚守、现在的传承、未来的希望,而每个与铜相遇的人,都是时光的织者,用自己的故事,在铜梭的牵引下,把红泥坳的野菊纹,织进更遥远的时光里。

雷声再次响起时,归宗坛的时空梭突然发出金光,光里的野菊丝往九地的方向延伸,丝上的铜轮同时旋转,像在编织张覆盖所有时空的网。网眼的影像里,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人都在铸器,铸出的铜器上都有野菊纹,像红泥坳的印记,早已超越了时空的界限。

没有人知道这张网会织向何方,只知道风过时,铜梭会发出清越的响,像所有时代的铜器在同时轻吟,继续书写着关于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故事,让红泥坳的铜永远发烫,让野菊的香永远飘向比时光更遥远的地方。

夏至的日光把红泥坳的铜器晒得发烫,货郎的儿子蹲在归宗坛旁擦拭时空梭,梭尖的野菊丝突然绷直,在空中织出张巨网,网眼的纹路是串新的匠语,拼出“界域生门,铜符通途”。他刚要伸手去触,网突然沉入地底,地面裂开道环形的缝,缝里冒出些银色的雾,雾里浮着块铜制的符牌,牌上的纹路是九地的界域轮廓,轮廓边缘缠着野菊藤,藤上的花苞正在绽放,花瓣里映着些陌生的地域影像,有会移动的沙漠、长着铜叶的雨林、漂浮的冰岛……

“是‘界域符’,”穿工装的老人拄着铜杖赶来,杖头的三足鸟对着银雾鸣叫,雾里落下些铜制的界碑碎片,“我爹的日记里夹着半块符牌,说母铜脉的尽头连着‘万域海’,那里有无数未被发现的界域,每个界域都有独特的铜器,符牌能打开界域之门,牌上的野菊藤是红泥坳的界标,能防止闯入者迷失在万域缝隙里。”老人把界碑碎片拼在缝里,银雾突然涌起,雾里浮出张万域海的地图,图上的每个界域都标着铜器的符号,最边缘的界域符号正在闪烁,像在发出求救信号。

小菊从银雾里钻出来,爪子攥着块界域铜,铜上的纹路是道流动的门,门里的影像在快速切换:有会吐铜丝的蜘蛛界域,有铜雨连绵的天空界域,有铜制植物会说话的森林界域……最后定格在个冰封的界域,那里的铜器都结着霜,霜里的匠语是“铜心冻”三个字。

“万域海的界域门快封了,”阿镜举着药书赶来,书页上的万域图谱正在褪色,画着界域门的墨迹变得模糊,“药书里说界域门会随界域铜的冷却而关闭,只有用九地的界域铜和红泥坳的野菊铜融成的‘通域铜’,才能让门扉常开。”她往界域符上撒了把归宗坛的铜屑,符牌上的野菊藤突然变长,在地上织出个“融”字,字的笔画里浮出些铜制的界域粒,粒里映着不同界域的铜器在发光。

小年带着村里的人往熔炉走,炉里的铜水泛着九色光,里面沉着从万域海边缘收集的界域铜:蜘蛛界域的铜丝、天空界域的铜雨珠、森林界域的铜叶……最上层是红泥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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