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0章 无畏擒龙(65)(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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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坳的野菊不只是花,是精神的传承;红泥坳的故事不只是记忆,是所有人心底的故乡,永远温暖,永远鲜活,永远等待着新的故事,落在这片孕育了一切的红泥里,长成比时光更长久的模样。

雨落时,归宗坛的野菊上凝着水珠,珠里的影像正在变化,九地的铜器在雨中同时发亮,像在回应红泥坳的钟声,所有的光芒里都有野菊纹,像在说:无论身在何方,我们都是红泥坳的孩子,我们的故事,永远是红泥坳的故事,在时光里永远流传,永远生长。

惊蛰的雷声在红泥坳的铜器上滚过,货郎的儿子蹲在归宗坛旁整理铜器碎片,坛心的血壤铜突然震颤,表面的血丝链弹出些金色的光,光里浮着串新的匠语,拼出“时空织网,铜梭穿缝”。他刚要伸手去触,光突然凝成把铜梭,梭尖缠着野菊丝,丝上的反光在地上织出张网,网眼的形状是九地的铜器剪影,每个剪影里都嵌着个旋转的铜轮,轮上的纹路是不同时代的匠语,像把过去与未来的故事都缠在了一起。

“是‘时空梭’,”穿工装的老人拄着铜杖走来,杖头的三足鸟对着铜梭鸣叫,声线里混着些铜屑,“我爹的日记里夹着块梭形铜片,说母铜脉深处藏着条‘时光脉’,能连通不同时代的红泥坳,每百年惊蛰会随雷声显现,铜梭能在时光脉里穿梭,梭上的野菊丝是定位的锚,能让穿梭者不迷失在时空缝里。”老人用铜梭在地上划了道线,线的两端突然浮出两个影像:左端是西晋守坛人铸镇魂碑的场景,右端是百年后的红泥坳,四海铸坊的铜树已经长到云端,枝上的铜果里映着未来的孩子在学铸器。

小菊从铜梭的光里钻出来,爪子攥着块时光脉的铜片,片上的纹路是条螺旋的线,线上的每个节点都嵌着颗铜珠,珠里的影像从西晋延续到未来:有老铜匠爹修补归墟镜的专注,有货郎的儿子寻找九地的执着,有未来的孩子往源脉泉里扔铜器的雀跃……最后一颗铜珠里的影像正在模糊,隐约能看到红泥坳的铜器在发光,光里的匠语是“未完成”三个字。

“时光脉的节点快断了,”阿镜举着药书赶来,书页上的时光图谱正在褪色,画着螺旋线的墨迹变得断断续续,“药书里说时光脉会随记忆淡化,只有用九地、九代人的铜器碎片融成的‘承梭铜’,才能让节点稳固。”她往铜梭上撒了把归宗坛的铜屑,梭尖的野菊丝突然变长,在地上织出个“续”字,字的笔画里浮出些铜制的时光粒,粒里映着不同时代的守坛人在微笑。

小年带着村里的人往祠堂的铜鼎走,鼎里的铜水泛着七彩光,里面沉着九地、九代人的铜器碎片:西晋的铜刀、唐代的铜铃、宋代的铜镜、明代的铜锁……最底层是货郎的儿子刚铸的铜片,片上的野菊纹正在与其他碎片的纹路相扣,像血脉在延续。“这是‘千代铜’,”小年用长勺舀起铜水,液珠在空中凝成个旋转的铜轮,“守坛人的族谱里记着,不同时代的铜器融在一起,能让时光脉的节点永不褪色,就像所有时代的故事都在守护红泥坳。”

货郎的儿子握着铜梭往母铜脉深处走,时光脉的入口藏在源脉泉的泉眼下方,入口的石门上刻着行匠语:“入此门者,需怀赤子心,记来时路。”他把千代铜液涂在石门上,门突然缓缓打开,里面的时光脉果然像条螺旋的铜带,带上的节点正在闪烁,每个节点的光里都飘着些铜制的信,信上的字迹是不同时代的守坛人写的,都在问:“红泥坳还好吗?”

第一个节点停在西晋,守坛人正在铸镇魂碑,铜液里的野菊纹与归宗坛的纹路完全吻合。货郎的儿子往节点里投了块归宗坛的铜屑,守坛人突然抬起头,对着他的方向微笑,手里的铜刀在空中划出个野菊形状,说:“我们的铜,果然能传到后世。”他们的身影在光里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凝成颗铜珠,嵌在节点上,珠里的影像多了后世守护镇魂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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