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集 马跃檀溪(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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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座上之宾,也只得起身见礼,虚与委蛇一番。

许汜与刘备寒暄已毕,见其不冷不热,也不再为意,便只顾吃酒啖肉,口沫横飞,高声与刘表共论下之士。

刘表因刘备在坐,故于席间评论徐州人物,以为共同话题。

忽然谈到伏波将军陈登,刘表叹道:早闻陈元龙乃是当世大才,非常人物,可惜未能与会,实在可惜。

许汜见刘表如此推崇陈登,大大不以为然,昂然道:以某观之,陈元龙乃湖海之士,骄狂之气至今犹在,难入儒林之雅。

刘表目视刘备,待其表意见。

刘备平生极爱陈登,不便当面驳斥许汜,便借此话题转问刘表:明公觉得许君所言何如?

刘表沉吟道:某不识陈元龙之面,难以断言。

依我看来,许君量必不会背后议人之非,但又闻陈元龙名满下,似非骄狂之士。

贤弟在徐州日久,试陈登为人如何?

刘备见刘表言不及意,直接问许汜道:公所陈元龙豪横骄狂,可有所据而言?

许汜酒已半醉,冷哼一声:如何没有?我昔日因避战乱,路过下邳之时,曾顺道造府拜见陈元龙。

元龙虽也置酒相待,但于席间良久对某不理不睬,宴罢更是无礼至极,自顾上了大床去睡。

某远来之客,只得睡在下床。

待客如此,此非骄狂之士,却又谓何?

刘备将酒杯一推,起身直斥许汜:早闻阁下在徐州时,只会求田问舍,聚敛家财,耽于享乐,铜臭盈怀。

今日见之,又只知寻章摘句,毫无可采之策。

陈元龙忍你完已属不易,又怎会待公如宾?倘若换作是我,则会高卧楼上,置公于地,又何止上下床之别乎?

许汜不料刘备如此激愤,一时无言可对。

刘表从来只见刘备喜怒不形于色,此时见其愤慨难当,恐怕许汜脸上难堪,遂举杯各劝一巡,归座笑道:贤弟如此推崇那陈元龙,得无有些谬赞?

刘备侃侃而谈道:弟幼时向以卢植尚书为师,后自涿州起兵以来,虽然无甚成就,亦可谓阅人无数。

像陈元龙这样文武兼资、又具胆色志向之人,却是罕见。

弟观陈登之才盖绝下,大概只能在古代圣贤之中找到并肩者,今人皆难以与其相提并论也。

刘表听他如此讲论,不由愕然,喜怒不得,只得劝酒。

当日只是清谈,并不涉及军政,最终话不投机,不欢而散。

刘备自引赵云回到新野,心念陈登不已。

镜头转换,时光流逝。

这一日,刘备正与关、张二弟在新野饮酒,忽报刘表有书信至。

观其书云:今有旧日黄巾降将张武、陈孙共谋造反,在江夏掳掠。

请贤弟领三万军前去讨伐,兵符由信使转付,领兵即行,无需面辞。

刘备见刘表肯付自己兵权,便知其对前番面斥许汜之事并不见怪,便欣然领命即行,引关、张、赵云三将兵江夏。

张武、陈孙闻刘备来伐,引兵来迎。

两军对垒,只战了一阵,二将便被赵云、张飞分别刺死,不耐个回合之战。

赵云夺了张武所骑宝马的卢,献于主公。

刘备即招安张、陈余党,平复江夏诸县,班师回归襄阳。

刘表出郭迎接,见玄德所乘之马极骏,问是的卢宝马,不由称赞不已。

刘备见兄长喜欢,慨然相送。

刘表大喜,骑回城郑蒯越见而诧异,问道:此马何来?

刘表:我弟玄德得之战阵,转赠于我也。

蒯越:主公不可乘坐。

昔先兄蒯良最善相马,某亦颇晓蠢。

马经有云:“目有泪槽,额生白斑;名为的卢,骑则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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