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南华老仙(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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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徽:那白马乃是河之马,名唤的卢,并非人间凡种。

张祖师探幽索微,现这洞后竟有暗道,穿山越岭西行,一直通到巴蜀汉中,的卢马即是自汉中穿洞而来。

蔡邕:汉中本是高祖龙兴之地,遮莫此洞,竟是赐汉室龙脉?

司马徽:道幽远,是非我等凡俗之人所能知也。

张祖师留居此洞三年,留言“三百八十年后,白马洞降圣人延续汉祚”

,然后扬长而去,不知所踪。

胡车儿早又插言道:老爷爷!

自汉高祖得坐下至今,却不正好将近三百八十年?张祖师所的这个降圣人,原来就是您水镜先生。

司马徽哈哈笑道:岂有此理,休得妄语。

言犹未落,却听扑通一声大响,嗡嗡不绝。

三人齐吃一惊,转头看去,却见是那顽童司马史侯,因一个人闲极无聊,在水池旁戏耍,抱着一块大石往池中丢去,试其深浅。

因洞中回音,才此巨声。

众人一场虚惊,也就不去管他。

蔡邕道:我从稗官野史中得知,张仙师当年在陈留尸解羽化,随赤松子游于下,一路向南寻找其师黄师公,后终在江夏郡张师山与黄石公相会。

师徒二人共同参研地造化之功,终成八阵之图,补遗于《太公兵法》。

此图应随《太公兵法》和《素经》秘传于贵门,外人不得而知。

大功告成之后,张良仙师距张师山百里处黄袍山隐居,并建良山道观;在道观不远处又创办伐桂授徒,其后不知所终——却不知曾隐居此处数年。

司马徽笑道:议郎博闻强记,神鬼不及。

即是稗官野史,何必当真。

蔡邕:若是据实而言,则稗官胜于信史,倘违心而作,则正史不如野闻。

道长果有本门兵法秘籍,自会倾囊授予史侯,倒也不用在下费心枉测也。

司马徽:议郎此言是也。

汉室衰微,根源在于子淫侈,胸无治国良策。

自今而始,贫道当于此教授史侯文星象、战阵兵法及治国方略,十年可臻于大成。

这十年间,下必有大乱,大乱略定后此子当出,以当中兴汉室大任。

到时蔡议郎也必复归于朝廷,辅佐圣主以就大业。

大数已定,再无商榷,议郎大人以为如何?

蔡邕:先生精于星相,尽依道而为,如此安排甚是妥当。

下官乃是戴罪之身,时刻处于贼臣阳球及十常侍搜捕之下,恐泄露行止,连累史侯,长期居此不当稳便。

我当东向吴会访友,顺便寻访治国安邦之才,明日即行告辞启程。

先生十年之约,绝不敢忘。

司马徽见其去意已决,也便不再挽留,笑道:既是如此,今晚可在敝庄置酒高会,将庞德公及其侄庞士元唤来,并请隆中高士黄承彦坐陪,与蔡议郎饯行便了。

胡车儿听了,着急道:大人明日去了,倒是潇洒。

俺胡车儿受史掌门所托,命我相随先生并保护史侯,今后却又如何行止?

蔡邕:大丈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你受史掌门重托,自当陪伴史侯,为其学艺护法。

若有危险变故,当死力救护少主,最终护其北归京城玄都观。

胡车儿:蒙大人如此吩咐,胡车儿敢不尽力。

司马徽:胡壮士一诺千金,大有古人之风,不愧墨家子弟。

你也不必烦忧,既为少主护法效劳,贫道绝不让你白费这十年光阴。

来日传你一套鬼谷门武功妙法,你看如何?

胡车儿大喜过望,倒地便拜,便算正式拜认了师父。

三人密议已罢,相携下山,胡车儿依旧背负史侯,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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