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集 勾践伐吴(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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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太子疾细作,遂私告太子。

太子疾闻而大惊,急引壮士数人,并车载豭猪入宫,劫挟庄公,逼其歃血立誓,不许复召亡君子辄归国。

庄公暗道:前日我逼孔悝杀猪定盟,今逆子依模学样,可谓报应甚。

只得歃血盟誓。

太子依然不肯罢休,请求必杀浑良夫,以息己恨。

庄公答道:勿召子辄还国易耳,欲杀浑良夫却难。

为父业与良夫有盟在前,免其三死,鬼神皆知,奈何自毁前盟?

太子疾冷笑:此有何难?请俟其连犯四罪,然后杀之,更有何辞!

庄公此时命悬太子之手,又有何?只得唯唯许诺。

其后未几,庄公新造虎幕落成,召集诸大夫庆贺典礼。

众臣皆都朝服参礼,庄公赐宴,分散祭享。

宴会开始,浑良夫紫衣狐裘而至,直入席间,袒其衣裘,不释佩剑而食。

太子疾笑道:匹夫无知,只一日便犯四过,不须劳我再等矣。

遂使力士上前,牵扯浑良夫退席,命令杀之。

浑良夫叫道:臣有何罪?

太子疾上前,历数其罪:以臣见君,例有常服,况参与祭祀大典乎?又据卫国之法,臣下侍食君王,必释佩剑。

尔今以紫衣见君,其罪一也;着狐裘以参加祀典,其罪二也;侍食君前而不释剑,其罪三也。

浑良夫听得浑身冒汗,急呼道:臣与主公有盟,可免三死。

太子疾冷笑:亡君子辄以子拒父,是谓大逆不孝;汝却挑唆我父,将欲召之还国,与我争嗣,非是第四罪乎?

浑良夫愕然不能答,只得俯受刑。

卫庄公在座上看得明白,听得清楚,心中暗道:此四罪何来得如此便当?实可谓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也。

于是连连叹息,吩咐罢宴。

孔姬闻情人被孙儿杀死,悲恸欲绝,却也无计奈何。

逾数日,庄公昼寝,忽梦见浑良夫化为厉鬼,被跣足,立于床尾,北面而狂剑

浑良夫:余为浑良夫,叫无辜!

庄公醒觉,惊慌无措,急使人宣卜史大夫胥弥赦入内,占其吉凶。

胥弥赦奏道:梦是心头所想,主公惟恐太后见责,故得此梦,并无大害。

庄公信以为然,情绪稍安。

胥弥赦辞出,回至府内,谓家壤:冤鬼为厉,身死国危,其兆已见矣。

于是吩咐家人收拾行囊车马,连夜悄悄出城,逃奔宋国。

蒯瞆复位二年,晋定公怒其不朝盟主,遂命上卿赵鞅率师讨伐。

卫人恐晋人入城破国,遂群起驱之,将庄公连同太子疾一同逐出国都,然后遣使往报晋军。

赵鞅闻蒯瞆被逐,无由再伐,只得退军还国。

卫庄公被国人所驱,只得携带家眷出奔戎国,却被戎人杀之,并杀太子疾。

蒯瞆一生,就此作罢。

其后卫国诸大夫不迎出公还国,复立公子般师为君。

齐相田成子便以伐逆救卫为名,出兵攻卫,擒执般师,更立公子起为君。

齐师既退,卫大夫石圃又逐公子起,复自宋国迎回公子辄。

未料子辄刚刚复位,便又驱逐石圃;由此诸大夫引众怒,又驱逐公子辄奔越,复立公子默继位,是为卫悼公。

自是卫国臣服于晋,国力日益微弱。

镜头转换,按下卫国之乱,复楚国再起纷争。

故太子建之子白公芈胜自归楚国,每念郑人杀父之仇,常思以报。

只为恩人伍子胥前已赦免郑国之罪,此后郑君服事昭王不敢失礼,故此隐忍不言。

此后未久,楚昭王薨逝。

令尹子西、司马子期奉越女所生之子芈章即位,是为楚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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