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草原建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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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种情况下,孙健和扶苏,也深知这是长安方面的忌惮,不想让阳安军势力再扩大。可阳安军好不容易取得如此战果,怎会轻易放弃。孙健望向扶苏,扶苏坚定点头。他们决定表面应承使者,暗中加快在草原建城的进度。使者离开后,营中将士虽气愤,但都听从安排。他们知道,与长安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而收复咸阳之路,注定不会一帆风顺。在这北境的寒风中,阳安军又踏上了新的征程,向着那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的目标前进。

使者离去的马蹄声消失在草原尽头时,孙健将那份“班师诏”狠狠拍在案上,羊皮纸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帐内烛火剧烈晃动,映得帐外巡逻士兵的影子忽明忽暗,像极了长安那潭深不见底的水。

“傀儡皇帝的旨意,背后定是陈平那帮老狐狸在捣鬼。”扶苏指尖划过案上的舆图,指甲在“咸阳”二字上掐出浅浅的印痕,“他们怕咱们在草原站稳脚跟,更怕咱们顺着北境商道,摸到关中的软肋。”

孙健掀开帐帘,北境的寒风卷着雪沫灌进来,呛得人喉咙发紧。远处,士兵们正借着月光夯筑新城的地基,冻土被夯锤砸得“咚咚”作响,像在敲打着某种约定。“班师?回长安当他们的阶下囚吗?”他冷笑一声,“当年咱们在阳安城啃野果的时候,长安可没给过一粒米。”

“那使者的眼睛一直瞟咱们的粮草营和器械库,”孙大宝从帐外进来,甲胄上沾着雪粒,“我让人跟着他,发现他夜里偷偷用烟火传信——三短一长,像是在报咱们的兵力。”

苏小宝捧着一堆图纸进来,鼻尖冻得通红:“义父,按咱们的法子,草原新城用冻土夯墙,掺上羊粪和石灰,硬度能抵得上青石!连弩车的铁滑轮也改好了,零下三十度照样转!”他见帐内气氛凝重,话音渐渐低了下去,“……是不是长安那边又出幺蛾子了?”

孙健接过图纸,上面的新城规划得方方正正,有粮仓、兵营、甚至还有一片预留的学堂用地。“没什么,”他揉了揉苏小宝的头,“就是让咱们早点回家。但家得建得结实点,不然匈奴再来怎么办?”

苏小宝眼睛一亮:“对!得建得比阳安城还结实!”

三日后,孙健派去长安的“谢恩使”带着一箱缴获的匈奴弯刀出发了,同时带去的还有一封奏折——字里行间满是“臣谨遵圣命”,却只字不提何时班师,只说“需待新城筑成,安置边民,否则匈奴复来,恐伤陛下子民”。

而帐内,真正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地推进。孙大宝的骑兵队化整为零,伪装成牧民,沿着草原商道向西渗透,与西域的乌孙国搭上了线——乌孙王恨透了冒顿的压榨,当即答应与阳安城结盟,以战马换铁器。

扶苏则带着老栓等农匠,在新城周边试种耐寒的粟米和苜蓿。“草原的土看着贫瘠,其实肥得很,”老栓捧着一把黑土,笑得满脸褶子,“明年开春种下去,保准能收!”他带来的新谷种,是苏小宝用阳安稻种和西域耐旱麦种杂交出来的,据说能在冰点以下发芽。

苏小宝的“秘密工坊”藏在新城的地下,三十名工匠日夜赶工,将缴获的匈奴弯刀熔了,打成连弩的机括和火龙炮的铁管。“等冒顿再来,让他尝尝‘连环炮’的厉害,”他擦着脸上的油污,眼睛发亮,“一炮能炸出十丈宽的口子,骑兵来了也得变成肉泥!”

最让人意外的是小石头。这小子不知从哪学了几句匈奴话,竟混进了冒顿逃散的残部里,隔三差五就传回消息:“冒顿在漠北收拢残兵,还娶了月氏王的女儿,怕是要借兵再南下。”“他的粮草只够撑到开春,现在正逼着各部落交牛羊。”

孙健把这些消息记在羊皮纸上,与扶苏对着舆图推演。“冒顿开春必来,长安那帮人说不定还会在背后捅刀子。”孙健指尖点在新城与阳安城之间的一道峡谷,“这里叫‘断云谷’,是咱们的退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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